起个诗意的名字 明代 卢大雅 胥目悬门乌喙过,至今哀怨入吴歌。山河不为兴亡改,城社其如感慨何。 废苑春深芳草满,荒台秋尽夕阳多。醉来一觉扁舟梦,也胜豪华逐逝波。 姑苏怀古卢大雅介绍 卢大雅 ,贵溪人,混成院道士。工诗为顾元等所称道。吴伯理,号巢云子,龙虎山道士。永乐(1403~1424)中任上清宫提点。随四十三代天师张宇初访张三丰,入蜀居鹤鸣山。博通经史,工诗文,精篆隶,亦能作枯木竹石。 查看详情 猜你喜欢 姑苏怀古 〔明代〕 释古邈 山围长郭水临门,想见当时胜事繁。草木枯荣归晓露,市朝迁变问高原。 几年已泄夫差恨,终古难招伍相魂。顾我閒游云水伴,短筇何事立黄昏。 姑苏怀古 〔明代〕 何巩道 青山犹绕阖闾城,百战苍茫草自生。三尺属镂忠愤尽,六千君子霸图倾。 枫低湖岸先秋冷,月出宫墙隔水明。麋鹿相逢君莫叹,越台无限鹧鸪声。 姑苏怀古 〔清代〕 张梦兰 许越行成志已诬,黄池争长计尤疏。夫差自是甘忘父,西子何曾解拳吴。 一曲空江迷步屟,千年冷月照姑苏。国仇难共家仇雪,遗恨堪怜伍大夫。 姑苏怀古 〔清代〕 张浤 金阊系舫独探奇,虎阜登临落照时。天外有湖归范蠡,山中无客拜要离。 杜鹃红染贞娘墓,杨柳愁深伍相祠。响屟廊中人化土,尚留新月认蛾眉。 姑苏怀古 〔唐代〕 许浑 宫馆余基辍棹过,黍苗无限独悲歌。 荒台麋鹿争新草,空苑岛凫占浅莎。 吴岫雨来虚槛冷,楚江风急远帆多。 可怜国破忠臣死,日月东流生白波。 宫馆余基倚棹过,黍苗无限独悲歌。行舟经过姑苏古城,舍舟登岸,凭吊古台,初登台基,放眼眺望,只见残砖败瓦间禾黍成行,断壁颓垣上蒿草丛生。 争食新草的麋鹿和各据莎草、筑巢栖息的水鸟在四周栖息游荡。 山雨将至时,登台凭槛,一切都那么凄凉,楚江上面在风雨中的远帆更是让人心下情绪低落。 吴越战争时候,忠臣伍子胥惨遭杀害,吴国也被灭国,真是令人唏嘘不已,急风吹帆的大江,在滔滔白波中向东而去,消失在天际。 参考资料: 1、廖元度《楚风补校注(上册)》:湖北人民出版社,1998 宫馆余基倚(y)棹(zho)过,黍(sh)苗无限独悲歌。宫馆余基:指姑苏陈迹。倚棹过:言舍舟登岸,凭吊古台。黍苗:禾黍。 忠臣:指伍子胥。 姑苏,即姑苏山,在今江苏苏州市,春秋吴王阖庐始于山上建台,在其子夫差时竣工,人称姑苏台,其台横亘五里,夫差曾在台上备宫妓千人,又造春宵宫,为长夜之饮,越国攻吴,吴太子友战败而焚之。后人常借吟咏姑苏台来抒发对吴越争霸历史的感喟。此诗就是许浑舟行经过姑苏,登台吊古所作。 首联叙登台。上句以平叙之笔直接点题,“宫馆余基”指姑苏陈迹。“辍棹过”言舍舟登岸,凭吊古台。下句“黍苗”承“宫馆余基”来,初登台基,放眼眺望,只见残砖败瓦间禾黍成行,断壁颓垣上蒿草丛生。“黍苗”二字实写眼前景色,又暗中脱化《诗经黍离》诗意,借古人亡国之哀思,表现自己对人世沧桑的感慨。“独”字传神,将独来吊古那种惆怅情绪写得极真。“悲歌”即含黍离之悲意。这一联以叙事起,以情语接,用一“悲”字奠定全诗感情基调,语言平淡而富有深韵,已然将读者引入浓厚的思古气氛中。 颔联以赋笔铺写姑苏台遗址景象,但景中意蕴深藏。一边是人去台空的荒凉阒静,另一边则是争食新草的麋鹿和各据莎草、筑巢栖息的水鸟。这一联遣词用字极为考究:野鹿、凫鸥性极警觉,在此栖游,可见荒台空苑之静寂;新草、浅莎,当春始发,正见出春机盎然之状。动词“争”、“占”,绘出了自然界旺盛的生命活力。工整的对仗,显示出诗人匠心独到之处,这里并置着的人事意象和自然意象,通过精确而富于表现力的形容词与动词的修饰连接,把历史陈迹的死寂与自然生命的生机统一于有机的画面中,形成强烈的生和死的比差,活生生地逼出人们心中历史无情、自然永恒的悲情。这一联以表面的赋法铺写,包裹着深沉的内核,诗人充分利用了律诗对偶的特点,以各个意象间强大的张力,造成形象大于思想的艺术效果,以空外传音的方式,暗示出作者吊古的情绪。 颈联使用比兴手法表现诗人对历史和现实的感受。“吴岫雨来”、“楚江风急”看似实写眼中景色,然而“吴”、“楚”字面,可以引发历史联想,惊风飘絮,雨打浮萍既为国破家亡象征意象,亦可被认为其意味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晚唐政治现状,似此似彼,亦此亦彼,彼此难分。“虚槛冷”是山雨将至时,诗人登台凭槛的思绪,是眼前天气变化造成的,同时它又是诗人怀古而产生的,对时局和个人前途的寒颤情绪。风雨中的远帆,是诗人眺望中所见,亦可视为他在怀古中体悟出的回避乱世、远身避祸的道理、事实上,诗人“自有还家计,南湖二顷田”(《夜归丁卯桥村舍》)的想法,正是有感于乱世产生的。 诗的中间两联写景,是诗人对传统诗歌赋、比、兴手法的熟炼运用,又见出他对七律这一体裁的得心应手,可谓左右逢源,佳句迭出。 尾联照应篇首,抒发诗人历史无情、自然永恒的感慨之情。“忠臣”,指伍子胥,吴越战争时,夫差败越,越王勾践求和,子胥力谏吴王不可应允,吴王夫差不从,且偏信伯嚭谗言,迫子胥自杀,弃尸江中,后来越国果然击败吴国。“可怜”句,是诗人对伍子胥悲剧命运的哀悯感叹。孔子面对滚滚流水,曾发出过“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的感慨,急风吹帆的大江,在滔滔白波中向东而去,消失在天际。人生短促、历史无情,自然永恒,使诗人思绪万端。 此诗以叙事起,以绘景结,中间两联以写实和象征兼用之笔承转首尾,使通篇圆转流畅,同时又以“独悲”二字统领全诗,在整个意境空间中灌注伤今悲古的悲怆凄凉之气,与其五律诗的“高华雄浑”形成迥然不同的风格,这种风格为后人极推崇,宋人范晞文说:“用物而不为物所赘,写情而不为情所牵,李、杜之后,当学者许浑而已。”(《对床夜语》)可见许浑七律,在唐朝诗人中,是占有很高地位的,此诗亦可以证明这一点。 登高,写景,怀古 姑苏怀古 〔明代〕 叶元玉 吴王宫中草芊芊,西施今去几千年。胥门江水流不歇,虎丘山色还依然。 我来江上一怀古,前代兴亡难尽数。月明独自倚孤篷,疏雨沈沈夜当午。 姑苏怀古 〔元代〕 蓝智 故国城池岂阖庐,西风台榭尚姑苏。歌催越女酣春宴,兵散吴江失伯图。 辇路草生空走鹿,女墙月落更啼乌。可怜犹自矜红粉,十里荷花绕太湖。 姑苏怀古 〔宋代〕 吕江 台成知费几金槌,回首荒芜走鹿麛。 自是误君曲宰嚭,孰云亡国为西施。 春风蝶梦迷香径,秋水龙文冷剑池。 四顾湖山烟雨里,倚阑新恨入支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