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个诗意的名字 宋代 仇远 谁割巫山一片云,峰峦罗列比儿孙。 嵌空自是天生穴,剥蚀无非水渲痕。 霜削秋清连竹色,露腴晓翠及蒲根。 九峰九锁参差似,永镇仇溪第一村。 巫云九峰仇远介绍 仇远 (1247年~1326年),字仁近,一字仁父,钱塘(今浙江杭州)人。因居余杭溪上之仇山,自号山村、山村民,人称山村先生。元代文学家、书法家。元大德年间(12971307)五十八岁的他任溧阳儒学教授,不久罢归,遂在忧郁中游山河以终。 查看详情 猜你喜欢 赠卫八处士 〔唐代〕 杜甫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 少壮能几时,鬓发各已苍。 访旧半为鬼,惊呼热中肠。 焉知二十载,重上君子堂。 昔别君未婚,儿女忽成行。 怡然敬父执,问我来何方。 问答未及已,儿女罗酒浆。 夜雨剪春韭,新炊间黄粱。 主称会面难,一举累十觞。 十觞亦不醉,感子故意长。 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 人生旅途常有别离不易相见,就像参星商星实在难得相遇。 今夜又是一个什么吉日良辰,让我们共同在这烛光下叙谈。 青春壮健年少岁月能有多少,转瞬间你我都已经两鬓如霜。 昔日往来的朋友一半已去世,我内心激荡不得不连声哀叹。 没想到我们已分别廿个春秋,今天还能亲临你家里的厅堂。 相分别是你还没有结婚成家,倏忽间你的子女已成帮成行。 他们彬彬有礼笑迎父亲老友,亲切地询问我来自什么地方? 还来不及讲述完所有的往事,你就催促儿女快把酒菜摆上。 冒着夜雨剪来了青鲜的韭菜,呈上新煮的黄米饭让我品尝。 主人感慨见面的机会太难得,开怀畅饮一连喝干了十几杯。 一连喝干十几杯还没有醉意,令我感动你对老友情深意长。 明日分别后又相隔千山万水,茫茫的世事真令人愁绪难断。 参考资料: 1、彭定求等全唐诗(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510 2、萧涤非杜甫诗选注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1998:99101 3、张国举唐诗精华注译评长春:长春出版社,2010:279280 动如:是说动不动就像。参商,二星名。商星居于东方卯位(上午五点到七点),参星居于西方酉位(下午五点到七点),一出一没,永不相见,故以为比。 苍:灰白色。 访旧:一作“访问”。惊呼:一作“呜呼”。 成行:儿女众多。 “父执”:词出《礼记曲礼》:“见父之执。”意即父亲的执友。执是接的借字,接友,即常相接近之友。 未及已:还未等说完。“儿女”一作“驱儿”。罗,罗列酒菜。 “间”:读去声,搀和的意思。黄粱,即黄米。新炊是刚煮的新鲜饭。 主:主人,即卫八。称就是说。曹植诗:“主称千金寿。”累:接连。觞:饮酒。 故意长:老朋友的情谊深长。 山岳:指西岳华山。世事:包括社会和个人。两茫茫,是说明天分手后,命运如何,便彼此都不相知了。极言会面之难,正见令夕相会之乐。这时大乱还未定,故杜甫有此感觉。 这首诗写久别的老友重逢话旧,家常情境,家常话语,娓娓写来,表现了乱离时代一般人所共有的“沧海桑田”和“别易会难”之感,同时又写得非常生动自然,所以向来为人们所爱读。 开头四句说:人生动辄如参、商二星,此出彼没,不得相见;今夕又是何夕,咱们一同在这灯烛光下叙谈。这几句从离别说到聚首,亦悲亦喜,悲喜交集,把强烈的人生感慨带入了诗篇。诗人与卫八重逢时,安史之乱已延续了三年多,虽然两京已经收复,但叛军仍很猖獗,局势动荡不安。诗人的慨叹,正暗隐着对这个乱离时代的感受。 久别重逢,彼此容颜的变化,自然最容易引起注意。别离时两人都还年轻,而此时俱已鬓发斑白了。“少壮能几时,鬓发各已苍”两句,由“能几时”引出,对于世事、人生的迅速变化,表现出一片惋惜、惊悸的心情。接着互相询问亲朋故旧的下落,竟有一半已不在人间了,彼此都不禁失声惊呼,心里火辣辣地难受。按说,杜甫这一年才四十八岁,亲故已经死亡半数很不正常。如果说开头的“人生不相见”已经隐隐透露了一点时代气氛,那么这种亲故半数死亡,则更强烈地暗示着一场大的干戈乱离。“焉知”二句承接上文“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诗人故意用反问句式,含有意想不到彼此竟能活到今天的心情。其中既不无幸存的欣慰,又带着深深的痛伤。 前十句主要是抒情。接下去,则转为叙事,而无处不关人世感慨。随着二十年岁月的过去,此番重来,眼前出现了儿女成行的景象。这里面当然有倏忽之间迟暮已至的喟叹。“怡然”以下四句,写出卫八的儿女彬彬有礼、亲切可爱的情态。诗人款款写来,毫端始终流露出一种真挚感人的情意。这里“问我来何方”一句后,本可以写些路途颠簸的情景,然而诗人只用“问答乃未已”一笔轻轻带过,可见其裁剪净炼之妙。接着又写处士的热情款待:菜是冒着夜雨剪来的春韭,饭是新煮的掺有黄米的香喷喷的二米饭。这自然是随其所有而具办的家常饭菜,体现出老朋友间不拘形迹的淳朴友情。“主称”以下四句,叙主客畅饮的情形。故人重逢话旧,不是细斟慢酌,而是一连就进了十大杯酒,这是主人内心不平静的表现。主人尚且如此,杜甫心情的激动,当然更不待言。“感子故意长”,概括地点出了今昔感受,总束上文。这样,对“今夕”的眷恋,自然要引起对明日离别的慨叹。末二句回应开头的“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暗示着明日之别,悲于昔日之别:昔日之别,今幸复会;明日之别,后会何年?低回深婉,耐人玩味。 诗人是在动乱的年代、动荡的旅途中,寻访故人的;是在长别二十年,经历了沧桑巨变的情况下与老朋友见面的,这就使短暂的一夕相会,特别不寻常。于是,那眼前灯光所照,就成了乱离环境中幸存的美好的一角;那一夜时光,就成了烽火乱世中带着和平宁静气氛的仅有的一瞬;而荡漾于其中的人情之美,相对于纷纷扰扰的杀伐争夺,更显出光彩。“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被战乱推得遥远的、恍如隔世的和平生活,似乎一下子又来到眼前。可以想象,那烛光融融、散发着黄粱与春韭香味、与故人相伴话旧的一夜,对于饱经离乱的诗人,是多么值得眷恋和珍重啊。诗人对这一夕情事的描写,正是流露出对生活美和人情美的珍视,它使读者感到结束这种战乱,是多么符合人们的感情与愿望。 这首诗平易真切,层次井然。诗人只是随其所感,顺手写来,便有一种浓厚的气氛。它与杜甫以沉郁顿挫为显著特征的大多数古体诗有别,而更近于浑朴的汉魏古诗和陶渊明的创作;但它的感情内涵毕竟比汉魏古诗丰富复杂,有杜诗所独具的感情波澜,如层漪迭浪,展开于作品内部,是一种内在的沉郁顿挫。诗写朋友相会,却由“人生不相见”的慨叹发端,因而转入“今夕复何夕,共此灯烛光”时,便格外见出内心的激动。但下面并不因为相会便抒写喜悦之情,而是接以“少壮能几时”至“惊呼热中肠”四句,感情又趋向沉郁。诗的中间部分,酒宴的款待,冲淡了世事茫茫的凄惋,带给诗人幸福的微醺,但劝酒的语辞却是“主称会面难”,又带来离乱的感慨。诗以“人生不相见”开篇,以“世事两茫茫”结尾,前后一片苍茫,把一夕的温馨之感,置于苍凉的感情基调上。这些,正是诗的内在沉郁的表现。如果把这首诗和孟浩然的《过故人庄》对照,就可以发现,二者同样表现故人淳朴而深厚的友情,但由于不同的时代气氛,诗人的感受和文字风格都很不相同,孟浩然心情平静而愉悦,连文字风格都是淡淡的。而杜甫则是悲喜交集,内心蕴积着深深的感情波澜,因之,反映在文字上尽管自然浑朴,而仍极顿挫之致。 唐诗三百首,人生,友情,时光 仲春八日自成都起程度剑阁 〔宋代〕 程公许 萧寺深居稳,春深殊未知。偶然成远役,犹幸及芳时。 麦浪含风软,花光眩日迟。客行无复恨,随处可寻诗。 西风 〔近现代〕 陈忠平 木末迸青气,鸦天霜影翻。湖涵千点白,林起万声喧。 眉月涂难满,鬓星摧更繁。欲愁愁不尽,良久伫无言。 用韵赠乡中诸馆宾 〔明代〕 庞尚鹏 十年灯火卧松庐,肯羡题桥驷马车。掌上风云三尺剑,胸中星斗万言书。 江亭晚酌曾同醉,帝苑春游未可虚。早入承明须献赋,汉廷争见马相如。 朱鹭 〔南北朝〕 陈叔宝 参差蒲未齐,沈漾若浮绿。朱鹭戏蘋藻,徘徊流涧曲。 涧曲多岩树,逶迤复断续。振振虽以明,汤汤今又瞩。 送茶与人 〔宋代〕 章甫 云气昏昏酿秋雨,岁月惊心遽如许。 潮生晚浦足风波,颇忆青灯夜深语。 赠君江南春露芽,恐君诵诗眼生花。 一杯静对沉烟斜,世事从渠如乱麻。 题彭甥士淳梅花其一 〔明代〕 杨士奇 北风猎猎捲飞沙,之子南辕道路赊。正直冰霜岁华暮,阖闾城下看梅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