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个诗意的名字 明代 何景明 黄头郎,尔母侮。殿上天子怜,府中丞相怒。尔虽有铜山,运去铜如土。 黄头郎,尔母侮。 黄头郎何景明介绍 何景明 (1483~1521)字仲默,号白坡,又号大复山人,信阳浉河区人。明弘治十五年(1502)进士,授中书舍人。正德初,宦官刘瑾擅权, 何景明 谢病归。刘瑾诛,官复原职。官至陕西提学副使。为“前七子”之一,与李梦阳并称文坛领袖。其诗取法汉唐,一些诗作颇有现实内容。有《大复集》。 查看详情 猜你喜欢 黄头郎 〔唐代〕 李贺 黄头郎,捞拢去不归。 南浦芙蓉影,愁红独自垂。 水弄湘娥佩,竹啼山露月。 玉瑟调青门,石云湿黄葛。 沙上蘼芜花,秋风已先发。 好持扫罗荐,香出鸳鸯热。 黄头郎,摇船外出,久久未归还。 一个荷花般的身影在南面的水边,独自伫立,愁容满面。 流水潺潺,像拨弄着湘娥的佩环,竹啼生露,月光布满山涧。 轻拂玉瑟,弹起《青门》曲,山间的云露把黄色的葛花湿染。 白色的蘼芜花开满了沙滩,早来的秋风预告着丈夫即将回返。 为迎接亲人,铺扫罗锦褥垫,还急急忙忙把鸳鸯炉里的熏香点燃。 参考资料: 1、冯浩非徐传武李贺诗选译成都:巴蜀书社,1991:6870 捞拢:摇船荡桨。 南浦:南面的水边。古人送别之地的习称。芙蓉影:明言荷花,暗喻临浦送别的少妇的艳美姿容。愁红:被风雨摧残的花。亦以喻女子的愁容。 湘娥:指湘妃。即帝舜二妃娥皇与女英。佩:系在腰间的玉饰。 青门:曲调名。一说是长安城东南的城门。石云:山石间通起的云气。古人认为云气萌生于山石中,所以称石为“云根”,云为“石云”。黄葛:开黄花的葛草。葛之一种。茎皮纤维可织葛布或作造纸原料者。 蘼芜:草名,其叶有香气,七、八月间开白花。 罗荐:用丝罗做的垫褥。鸳鸯:指鸳鸯形的熏香炉。 这是一首思妇的怨歌。宋代大诗论家严羽说过:“唐人好诗,多是征戍、迁谪、行旅、离别之作,往往能感动激发人意。”李贺这首《黄头郎》通过押运管理船运的下级官吏的境遇,来反映唐代社会生活中的思妇怀人这一主题。 诗的开头两句,“捞拢”一词点出了造成夫妻分离、家人不能团聚的原因。“去不归”表面上只是叙述,但这一“叙述”却包含着幽怨。他成年累月离家在外,引起自己无限的思念。两句诗似脱口而出,又似呼唤远方的丈夫。这样,诗一开头就把一个情感丰富的少妇形象呈现出来。 “南浦芙蓉影,愁红独自垂。”送别丈夫的水边,一支荷花,影影绰绰,那红色显得那样的哀愁,独自低垂着头。这里是写荷花,但更是写人。在烟波渺渺的南浦,一支愁红惨淡的荷花,孤伶伶的,把气氛渲染得那样寂寞凄凉。这凄凉的荷花其实也是人,正是那寂寞哀愁的少妇形象的艺术化。丈夫出远门,长久未归,她独自一个人又到了送别丈夫的水边,伫立着,眺望远处的船帆,一张张帆过去了,过去了,却不是自己丈夫的归帆,她只能哀愁伤感地低下头。这花似人,以花写人;这人似花,以人拟花。花人合一,人比花更愁。诗人把思妇苦苦相待的心情生动形象地传给了读者。接下去诗人用了一个流泪的典故。娥皇、女英这一传说富有美丽的神话色彩,能引起读者丰富的幻想。特别是李贺在运用这个典故时突出了声、色两个方面,使这个人们常用的典故和当时的环境十分吻合,有声有色地渲染了环境,渲染了人物的心情。你看:那叮咚叮咚的流水声,多像是二位妃子赶路时那玉佩碰击的声音;在惨淡的月影中,山间的竹子摇曳着,那竹叶上晶莹的露珠儿像是幽竹的眼泪。这里的月影、水声、幽竹、露珠,把“愁红独自垂”的“芙蓉”衬托得更加哀怨,也把少妇思念的情怀渲染得婉曲感人。以上是诗的第一部分。 “玉瑟调青门”一句可看作是“青门调玉瑟”的倒装。这里场景变换了,从送别的“南浦”到了“青门”,这中间有时间的跳跃,不是连续性的场面。她算计着时间,自己心爱的丈夫大概要归来了,于是抱起玉瑟到霸城门边守候,盼望丈夫的归来。她时而翘首归途,时而弹瑟以消磨时光;一直到傍晚降临,暮云冉冉而起,把开着黄花之葛藤都沾湿了。在河边沙滩上的蘼芜,开着白白的花,在秋风中摆动。这时候少妇想到要把罗荐打扫好,在鸳鸯炉上点燃香料,让丈夫一到家就感受温暖芳香。这位少妇盼望丈夫归来的感情是多么热烈真挚。这一部分里写得亲切动人,除了得力于诗人描绘了这位思妇的两个行动:深情地抱瑟等候于青门外边,在家中扫干净垫荐、焚热香炉;更得力于这六句诗对色彩的点染:青门、黄葛、白云、蘼芜花,交汇成多姿多彩的画面,这就更能突出少妇的感情了。全诗就是这样,由两部分组成:思念、盼归。这两部分前后呼应,构成了哀怨婉转、情感深挚的境界。 写人,妇女,怀人 新晴 〔宋代〕 刘攽 青苔满地初晴后,绿树无人昼梦余。 唯有南风旧相识,偷开门户又翻书。 夏日初晴,诗人午睡醒来,只看到窗外的绿树和青苔。 忽然一阵南风把房门吹开,又掀起桌上的书页,诗人说这是他的老相识,来偷偷访问他了。 参考资料: 1、李梦生宋诗三百首全解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7年5月1日:第7273页 初晴:天刚放晴;刚放晴的天气。青苔:苔藓。梦余:梦后。 李白《春思》诗说:“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帷”,这里说南风是我的老朋友,是反用其意。唐人薛能《老圃堂》诗道:“昨日春风欺不在,就床吹落读残书”,一本正经地埋怨春风吹落他正在阅读的书,这里的构思与薛诗相近,但称南风为老朋友,说它招呼不打一声,推门而入又翻书,比薛诗更见机趣活泼。又,宋释显忠《闲居》诗:“闲眠尽日无人到,自有春风为扫门。”贺铸《题定林寺》诗:“蜡屐旧痕寻不见,东风先为我开门。”句意也相近,可比读。 第一句正好和王安石“茅檐长扫静无苔”相反,展现在读者面前的是“青苔满地”,比起刘禹锡“苔痕上阶绿”来,这“苔”要多得多。同样描写幽静的境界,无苔,有苔,多苔之差是巨大的,王安石用无苔以表现“净”,刘禹锡用上阶绿之苔写独处陋室之“静”,这首诗满地之苔则因久雨初晴,其中差异不能不辨,这是提高鉴赏能力的有效方法。 第二句写午梦醒来之后,虽然只见到“一树碧无情”,但宁静恬适的心境却是非常好。经过长时间雨洗之后,树更是绿油油的,多么令人惬意!诸葛亮高卧隆中,一觉醒来,不是还高吟:“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吗?想到这,诗人会心地笑了。 这首诗的妙处在于后两句。诗人把南风写成是一个十分诙谐而又善于戏谑的老朋友,他偷偷地推开了门,闯了进来,还装作爱读书的样子,正不停地翻着书。诗人为读者种了一株诗苑“惹笑树”,令人读后忍俊不禁,发出爽朗的笑声。其实,这样写并非诗人首创,发明权当属唐人,薛能的《老圃堂》有“昨日春风欺不在,就床吹落读残书”,李白的《春思》有“春风不相识,何事入罗帏”,诗人融薛、李诗句于一炉,经过锤炼锻造,又添上绝妙的“偷”字,表达效果远远超过了原作。这绝不是“偷”,而是创新。 而诗人在《致斋太常寺以杖画地成》中又用这一意境,写了:“杖藤为笔沙为纸,闲理庭前试草书。无奈春风犹制肘,等闲撩乱入衣裾。”可见,诗人对这一意境和这一手法是情有独钟。但相比较而言,还是“偷开门户又翻书”来得更自然亲切,也更有趣些。 清风翻书固然有趣,但也曾翻出莫大的悲剧来,金圣叹的“清风不识字,何必乱翻书”就翻出个文字狱来,丢了脑袋。悲乎,秦始皇首创的中国文字狱! 古诗三百首,风 新秋 〔宋代〕 仇远 双星方卜夜,载宿已交秋。 未觉炎凉改,先为草木忧。 雁来催燕去,火老让金柔。 阮籍知何事,江东尚滞留。 无题用前韵 〔明代〕 陈洪谟 风回缑岭莺歌巧,雨断巫峰蝶梦迷。箧里春衫香未试,袖中秋扇敝犹携。 尘根漫尔思骑鹤,忿蒂凭谁学佩犀。独倚画栏摘新蕊,却怜珠露满朝畦。 和同官问耳疾六首 〔宋代〕 曹勋 行年七十化,聩景亦乘时。 日近尤为崇,雷轰尚弗知。 顾多居士病,赖有宁馨儿。 若得都无听,唯哦见赠诗。 挽刘和府乘 〔宋代〕 廖行之 辛苦平生学,儒科志稍酬。 路遥车折轴,夜半壑亡舟。 士惜鴒原尽,亲悲鹤发留。 传家幸有子,门户可无忧。 送普贤智老住洋屿庵 〔宋代〕 释居简 狡兔久居狮子窟,妙喜家风已乾没。普贤玉象自何来,无限黄尘起溟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