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没有窗户,闷沉沉的。相对比于房间的狭小,床和电视的尺寸大的异样,角落里一个黑发的女子蜷缩着蹲着地板上,用浴巾遮着身体,双手掩面在无声地哭泣。 这是村上春树在《天黑以后》中描写的一个中国少女,在东京被客人暴打后的凄惨经历,而这位少女只会讲几个词的日语,面对被暴打的经历,也只能用中文进行交流,所以在受伤后,也无法第一时间报警。 更何况,她本来就是非法滞留日本,所以即便是被打,也只能忍气吞声和自认倒霉,所以这位中国少女在遇到暴力袭击后,只能双肩乱颤,抽噎不已。中国少女被打背后,蕴含村上春树悲悯之心 玛丽是位生活在东京的女人,她很喜欢读书,甚至愿意在餐厅里消磨着读书的时光。点了蔬菜三明治,但却并不吃,仿佛并不是为了吃而来,只是为了在餐厅里能安静的读书。 这时候有人用笔记本工作,也有人像她一样疯狂地读书,似乎餐厅已经变成了最佳的读书场所。 然而正当玛丽专注看书时,才发现有一位身材魁梧的女人来到她面前,她戴着一顶黑色的丝绒帽,穿着宽大的皮夹克,并搭配橘黄色的裤子。目之所及是一个很飒的女人,直接对着玛丽说:打扰你一下。请问你就是玛丽吧? 然而甩了甩她那金色的头发,并用手掌不断抚摸着头发。原来是玛丽的朋友高桥告诉这个女人玛丽可以讲一口流利的中文,而她遇到一位一直在哭泣的中国少女,不会说日语,他们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请玛丽去翻译一下。 交谈之中,玛丽得知来自自己的女人名叫小薰,是一位旅馆的经理,而那位中国少女是在旅馆工作的女人,而他们的旅馆则是带着情人旅馆的属性,名叫阿尔法城。 而中国少女就是在阿尔法城遭遇了袭击,等到玛丽翻译后才知道原来那位中国少女,因为突然来了例假,影响了客人的兴致,不仅被狠狠揍了一顿,而且还拿走了她所有的衣服、钱,甚至连手机也带走了,只剩下了哭泣的中国无助少女。 村上春树正是用这样一个故事,侧面描写了本来满怀着赚钱希望的少女来到东京,以为这就是人间天堂,却天天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 更可悲的是,这位中国少女早就对打骂的行为,已经熟视无睹,她更担心的是怎样向老板交代,因为客人既没有给钱,也没有付房费,还抢了自己所有的东西离开了。 这不仅让人有一种深深的悲伤与同情,原本是如花的少女过着梦一般的生活,却没想到她自以为美好的梦,只不过是繁华背后隐藏着的看不见的黑暗与悲伤,然而得知真相的时候,已经无法回头了。深夜十一点东京站街女,是痛与屈辱的回忆 在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内,一丝不挂的中国少女蜷缩在地板上,仅仅用浴巾遮住身体。相对于狭小的房间,床显得格外不和谐地大,而女子就在床边无声地哭泣着,地板和床单上都是血。 而那位中国少女是非法滞留东京,所以不能报警,不然可能会有更大的麻烦,同时这位少女身边还有接头人,她也不敢让小薰去报警,只是一个劲地哭。 直到摇摇晃晃地站起来的时候,才凸显了姣好的身材,以及光洁的皮肤,以及少女特有的魅力,然而她的步伐却像老妇一般蹒跚。 拿到了医药箱后,只见这位受伤的女人,很熟练地用酒精和药棉,轻轻擦去脸上的血迹,并用在伤口处用创可贴上,然后用手指来检查鼻梁是否扭曲,翻开眼帘看眼球的情况,检查头部有无肿块。 让小薰和玛丽惊奇的是,这位中国少女检查伤口之快以及熟练程度,好似在做一件每天都干的事,令她们质疑她是不是天天都会被打。 不然不会在流了很多鼻血的情况下,甚至连眼角和嘴唇都被打裂,眼圈周围尽是伤痕,看来至少要一周,甚至更久才会消肿。 但少女并没有过多担心自己的情况,反而是向小薰连连抱歉,只因为男人打她的时候,打出了血而弄脏了床单,这令少女非常不安。 而这位中国少女来到东京,只有两个月多一点。而她来这里是被人骗过来的,在她面前把东京描绘得无比灿烂与美好,然而到了东京之后,才发现只能通过卖身来维持生活。 而对此中国少女一点办法也没有,一方面因为语言不通,二是没有合法的入境手续,只是坐般被偷运过来的,而偷渡费用则需要她以卖身来偿还。 而那位被打的中国少女亦是个美人胚子,不仅身材高挑,而且很漂亮,只是眼神此时完全无光,带着恐惧与无助,好像要遭遇什么不幸一样。 小薰则无限同情地对中国少女说:你也不容易,大老远偷渡来日本,却忍受着欺压,虽然我不知道你在家乡过得怎么样,但这种地方还是不要来的好。 而姑娘只是低了下头,什么也没有说。过了一会儿,有一位头戴头盔全副武装的男人,谨慎地观察周围后,然后朝着中国少女发了一顿火后,带着她绝尘而去,临走对小薰说:算你识相,没有报警。不然这一带恐怕要闹火灾了。 自此以后中国少女的故事就在《天黑以后》中再也没有出现过,但她的无助与凄惨,已经深深镌刻在了若明若暗的故事中。 村上春树既没有交代中国少女被带回去后的情景,也没有写她最后的命运,可能是回了国?也可能接受了更加严厉的惩罚? 但是从村上春树安排的另外两位日本女人小薰以及玛丽的言语与同情中,也蕴含着村上春树对于这位可怜少女的同情以及悲悯之心。结语 《天黑以后》是村上春树写的一部,关于讲述东京深夜十一点以后到清晨六点的故事,故事中的站街女是来中国少女带着憧憬的东京梦,然而现实却深深刺痛,并吞噬着一个少女的梦想,只剩下了难以启齿的悲伤记忆。 而村上春树用娓娓道来的叙述,把中国少女的悲伤,以及被凌辱后的习以为常,不仅让人感到了怜悯,更激起了对于弱者的同情。 同时也将每个人的孤独与秘密逐一展现,这本书既有魔幻色彩,也有着梦境里的不真实,甚至将美好的梦碎裂成伤,然而生活却不是隐喻,只是眼前的现实。 从中国少女对于美好的期待来看,那些悲伤与不得已的经历,都源于自以为的美好愿望,当美好碎裂一地时,只剩下了被欺凌与无可奈何的无声反抗。 而村上春树并始终故事写一个结局,就如同人的生命一样,在哪里停留,到何地终止都只是开放式的结局,没有发生的事情,都还有无数种可能,只不过选择错的路,更多时候是身不由己的无法回头。 今日话题:你认为中国少女美好的梦在东京破碎,是谁之过?欢迎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