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个诗意的名字 宋代 刘一止 溪声来天边,风水共豪纵。夜气剧奔马,侵晓不能控。 书生有清癖,咏雪宁忽冻。胡为枕寒流,故遣不成梦。 宿溪口一首刘一止介绍 刘一止 (1078~1160)字行简,号太简居士,湖州归安(今浙江湖州)人。宣和三年进士,累官中书舍人、给事中,以敷文阁直学士致仕。为文敏捷,博学多才,其诗为吕本中、陈与义所叹赏。有《苕溪集》。 查看详情 猜你喜欢 凯旋诗 〔明代〕 金幼孜 圣主承天统万方,梯山航海尽来王。不应残丑犹乌合,屡犯边疆恣夺攘。 碧落洞 〔清代〕 方朝 日暮棹秋水,烟花满江曲。翠壁何嵯峨,幽岩凿山麓。 我来纵游观,天风振樛木。其外不可攀,其内可以屋。 洞底上回磴,兹山乃空腹。石阁两三层,苍莲根地轴。 香烟老苔藓,佛床女萝绿。老僧击晚磬,寂寞共云宿。 九月十五夜月下作三首其一 〔清代〕 郑孝胥 雾起江旋隐,云横月自华。何人念秋柳,疏影尚夭斜。 江上夜观野烧 〔宋代〕 黎廷瑞 坎离血战夜茫茫,万里阴飕更助狂。 兔窟那知炷郿坞,蚁封不料火咸阳。 三更月起云霞曙,九野冰凝雷电光。 莽莽黄茅宁暇惜,莫教薰著早梅香。 杨子津送人 〔唐代〕 朱放 今朝杨子津,忽见五溪人。老病无馀事,丹砂乞五斤。 浣溪沙 〔宋代〕 程垓 闲倚前荣小扇车。晚妆无力亸云鸦。凝情香落一庭花。 笑挽清风归玉枕,懒随缺月傍窗纱。羞红两脸上娇霞。 读山海经其十 〔魏晋〕 陶渊明 精卫衔微木,将以填沧海。 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 同物既无虑,化去不复悔。 徒设在昔心,良辰讵可待。(辰一作:晨) 精卫含着微小的木块,要用它填平沧海。 刑天挥舞着盾斧,刚毅的斗志始终存在。 同样是生灵不存余哀,化成了异物并无悔改。 如果没有这样的意志品格,美好的时光又怎么会到来呢? 译注内容整理自网络(或由匿名网友上传),原作者已无法考证,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本站免费发布仅供学习参考,其观点不代表本站立场。 精卫:古代神话中鸟名。衔:用嘴含。微木:细木。 刑天:神话人物,因和天帝争权,失败后被砍去了头,埋在常羊山,但他不甘屈服,以两乳为目,以肚脐当嘴,仍然挥舞着盾牌和板斧。 同物:精卫既然淹死而化为鸟,就和其它的的相同,即使再死也不过从鸟化为另一种物,所以没有什么忧虑。化去:刑天已被杀死,化为异物,但他对以往和天帝争神之事并不悔恨。 徒:徒然、白白地。在昔心:过去的壮志雄心。良辰:实现壮志的好日子。讵:岂。这两句是说精卫和刑天徒然存在昔日的猛志,但实现他们理想的好日子岂是能等待得到!猛志:勇猛的斗志。在昔心:过去的壮志雄心。讵:表示反问,岂。 陶渊明一生酷爱自由,反抗精神是陶诗重要的主题,这首诗赞叹神话形象精卫、刑天,即是此精神的体现。 “”起笔二句,概括了精卫的神话故事,极为简练、传神。《山海经北山经》云:“发鸠之山有鸟焉,其状如乌,文首、白喙、赤足,名曰精卫,其鸣自詨。是炎帝之少女,名曰女娃。女娃游于东海,溺而不返,故为精卫。常衔西山之木石,以堙于东海。”精卫为复溺死之仇,竟口衔微木,要填平东海。精卫之形,不过为一小鸟,精卫之志则大矣。“精卫衔微木”之“衔”字、“微”字,可以细心体会。“衔”字为《山海经》原文所有,“微”字则出诸诗人之想象,两字皆传神之笔,“微木”又与下句“沧海”对举。精卫口中所衔的细微之木,与那莽苍之东海,形成强烈对照。越凸出精卫复仇之艰难、不易,便越凸出其决心之大,直盖过沧海。从下字用心之深,足见诗人所受感动之深。“”此二句,概括了刑天的神话故事,亦极为简练、传神。《山海经海外西经》云:“刑天与帝至此争神,帝断其首,葬之常羊之山,乃以乳为目,以脐为口,操干戚以舞。”干,盾也;戚,斧也。刑天为复断首之仇,挥舞斧盾,誓与天帝血战到底,尤可贵者,其勇猛凌厉之志,本是始终存在而不可磨灭的。“刑天舞干戚”之“舞”字,“猛志固常在”之“猛”字,皆传神之笔。渊明《咏荆轲》“凌厉越万里”之“凌厉”二字,正是“猛”字之极好诠释。体会以上四句,“猛志固常在”,实一笔挽合精卫、刑天而言,是对精卫、刑天精神之高度概括。“猛志”一语,渊明颇爱用之,亦最能表现渊明个性之一面。《杂诗忆我少壮时》“猛志逸四海”,是自述少壮之志。此诗作于晚年,“猛志固常在”,可以说是借托精卫、刑天,自道晚年怀抱。下面二句,乃申发此句之意蕴。“”“同物”,言同为有生命之物,指精卫、刑天之原形。“化去”,言物化,指精卫、刑天死而化为异物。“既无虑”实与“不复悔”对举。此二句,上句言其生时,下句言其死后,精卫、刑天生前既无所惧,死后亦无所悔也。此二句,正是“猛志固常在”之充分发挥。渊明诗意绵密如此。“徒设在昔心,良辰讵可待。”结笔二句,叹惋精卫、刑天徒存昔日之猛志,然复仇雪恨之时机,终未能等待得到。诗情之波澜,至此由豪情万丈转为悲慨深沉,引人深长思之。猛志之常在,虽使人感佩;而时机之不遇,亦复使人悲惜。这其实是一种深刻的悲剧精神。 渊明此诗称叹精卫、刑天之事,取其虽死无悔、猛志常在之一段精神,而加以高扬,这并不是无所寄托的。《读山海经》十三首为一组联章诗,第一首咏隐居耕读之乐,第二首至第十二首咏《山海经》、《穆天子传》所记神异事物,末首则咏齐桓公不听管仲遗言,任用佞臣,贻害己身的史事。因此,此组诗当系作于刘裕篡晋之后。故诗中“常在”的“猛志”,当然可以包括渊明少壮时代之济世怀抱,但首先应包括着对刘裕篡晋之痛愤,与复仇雪恨之悲愿。渊明《咏荆轲》等写复仇之事的诗皆可与此首并读而参玩。 即使在《山海经》的神话世界里,精卫、刑天复仇的愿望,似亦未能如愿以偿。但是,其中的反抗精神,却并非是无价值的,这种精神,其实是中国先民勇敢坚韧的品格之体现。渊明在诗中高扬此反抗精神,“猛志固常在”,表彰此种精神之不可磨灭;“徒设在昔心,良辰讵可待”,则将此精神悲剧化,使之倍加深沉。悲尤且壮,这就使渊明此诗,获得了深切的悲剧美特质。 古诗三百首,赞美,写人,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