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个诗意的名字 明代 陈维裕 圣人御皇极,治世跻虞唐。天下皆鼓舞,四夷尽来王。 夫何有小丑,迩者自荆襄。弄兵敢称乱,啸聚成猖狂。 郡邑为骚动,居民废耕桑。事闻上震怒,愚民渎天常。 即日命大将,十乘先启行。又命大司马,同行总其纲。 师出在严翼,不可无预防。汝端作御史,汝往绳怠遑。 臣端拜稽首,感激怀忠良。戮力仗天威,同心靖一方。 凯旋论功赏,升秩沭恩光。荆南既已定,西边复扰攘。 岂曰圣明世,屡见叛封疆。蠢尔亡命徒,招呼聚山冈。 不知圣恩抚,渐有牙距张。倚险肆剽掠,边人亦忧惶。 天子曰无恐,一将足以当。莅军遣元帅,机务属都堂。 纠察命臣端,汝有闻湖湘。汝行务敬戒,毋使妄杀伤。 命下咸发愤,车马出煌煌。荷戈忘辛苦,历险经雪霜。 深入抵巢穴,驱戮如犬羊。渠魁受拘絷,馀众无潜藏。 边尘成晏堵,中外皆乐康。捷闻天子喜,有功当尽偿。 次第见升赏,大小无遗忘。汝端两效职,与汝金腰黄。 陜右迩边境,汝曹多名望。汝作臬府副,职任汝自强。 再拜受恩命,吉日戒行装。举手谢朝列,驰驱辞帝乡。 七月时雨霁,都门秋气凉。路拥冠盖,祖道陈壶觞。 相送不忍别,携手上河梁。北风来拂拂,河水流汤汤。 斗酒倾未已,旆帆风中飏。共言当此去,何以答圣皇。 当知职分尽,安肯负寸长。皇皇夙夜际,肃肃寅畏将。 冤民颂定国,奸贪避张纲。殷勤同年友,劝勉陈诗章。 送副使邓崇政陈维裕介绍 明福州府长乐人,字饶初。天顺四年进士。任御史,屡纠大臣。时曹吉祥、石亨恃复辟功,横行不法,维裕疏劾之。有《友竹集》。 查看详情 猜你喜欢 閒居书事寄逸人平上人 〔宋代〕 赵湘 雨驱寒藓入衡门,颜子箪瓢近水濆。 静话忽容幽鸟听,好诗长忌俗人闻。 半帘松影和秋卷,一槛棋声与竹分。 野客有情僧有意,相思时望过溪云。 胡生画牛歌 〔宋代〕 张方平 有儒落落何为者,策驴晓到吾门下。凤标高古气深淳,询之乃是陶唐民。 并汾形胜太行麓,西距潼关大河曲。春秋战国汉晋史,所书义勇雄侠士。 多出三晋与秦燕,古云气俗禀之然。我颅儒冠腰博带,躯干不如脑腑大。 曾游两河望王屋,不到并州心不足。喜君历历说其乡,引我心飞过太行。 因爱其乡爱其人,已重其人重其文。文比玉溪既高爽,诗比玉川仍清新。 胡君不但歌诗好,又工画笔名精妙。画牛百年鼻不乾,浙东独有戴巡官。 胡君不肯居戴后,自署名为画牛叟。忽摧两幅教余看,回首故园心恋恋。 我家一廛寄淮汭,往曾亲把枯犁尾。月下歌商叩牛角,雨里寻春坐牛背。 长来提剑事羁游,虚名役我荒西畴。见君画得牛如活,却忆烟蓑淮汭秋。 胡君胡君君贤者,画得信奇宜少画。勿令画价闻于人,掩君诗价兼文价。 孝德颂寄上李石麓阁老 〔明代〕 谢榛 白头宰相受封年,黄阁辞归孝独全。东海灵椿元气盛,上林仙桂露华偏。 村翁每遇携松酿,水鸟相迎出稻田。绿野开晴留返照,苍峰叠秀带浮烟。 端居已倦中原路,定策能清北塞天。好筑层楼高贮敕,九霄日月看双悬。 昌国卫 〔清代〕 陈瑚 昌国卫,今日屯兵昔置吏。落伽山,昔时佛国今虎关。 虎关崩摧无人守,银台金阙夫何有。木石劳劳精卫心,一朝风雨三光沈。 三光沈,六龙去,龙子龙孙在何处,夜潮排荡鲛人泪。 忆长沙故居 〔清代〕 曾广钧 辽鹤归来事事非,网虫朱户掩金徽。已悲落拓閒清昼,更着思量移夕晖。 蚕去惟留空茧箔,蝶来曾认旧罗衣。海棠架底阴沈地,疑有亭亭月下归。 终南望余雪 〔唐代〕 祖咏 终南阴岭秀,积雪浮云端。 林表明霁色,城中增暮寒。 遥望终南,北山秀丽,皑皑白雪,若浮云间。 雪后初晴,林梢之间闪烁着夕阳余晖,晚时分,长安城内又添了几分积寒。 参考资料: 1、彭定求等全唐诗(上)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6:306 2、于海娣等唐诗鉴赏大全集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10:58 3、张国举等唐诗精华注译评长春:长春出版社,2010:9596 终南:山名,在唐京城长安(今陕西西安)南面六十里处。余雪:指未融化之雪。阴岭:北面的山岭,背向太阳,故曰阴。 林表:林外,林梢。霁:雨、雪后天气转晴。 此诗载于《全唐诗》卷一百三十一。下面是中国古典文学专家、陕西师范大学文学研究所所长霍松林先生对此诗的赏析。 据《唐诗纪事》卷二十记载,这首诗是祖咏在长安应试时作的。按照规定,应该作成一首六韵十二句的五言排律,但他只写了这四句就交卷。有人问他为什么,他说:“意思已经完满了。”这真是无话即短,不必画蛇添足。 题意是望终南余雪。从长安城中遥望终南山,所见的自然是它的“阴岭”(山北叫做“阴”);而且,惟其“阴”,才有“馀雪”。“阴”字下得很确切。“秀”是望中所得的印象,既赞颂了终南山,又引出下句。“积雪浮云端”,就是“终南阴岭秀”的具体内容。这个“浮”字下得十分生动。自然,积雪不可能浮在云端。这是说:终南山的阴岭高出云端,积雪未化。云,总是流动的;而高出云端的积雪又在阳光照耀下寒光闪闪,正给人以“浮”的感觉。或许有的读者要说:“这里并没有提到阳光呀!”这里是没有提,但下句却作了补充。“林表明霁色”中的“霁色”,指的就是雨雪初晴时的阳光给“林表”涂上的色彩。同时,“积雪浮云端”一句写出了终南山高耸入云,表达了作者的凌云壮志。 “明”字当然下得好,但“霁”字更重要。作者写的是从长安遥望终南余雪的情景。终南山距长安城南约六十华里,从长安城中遥望终南山,阴天固然看不清,就是在大晴天,一般看到的也是笼罩终南山的蒙蒙雾霭;只有在雨雪初晴之时,才能看清它的真面目。贾岛的《望山》诗里是这样写终南山的:“日日雨不断,愁杀望山人。天事不可长,劲风来如奔。阴霾一似扫,浩翠泻国门。长安百万家,家家张屏新。”久雨新晴,终南山翠色欲流,长安百万家,家家门前张开一面新崭崭的屏风,非常好看。唐时如此,现在仍如此,久住西安的人,都有这样的经验。所以,如果写从长安城中望终南馀雪而不用一个“霁”字,却说望见终南阴岭的馀雪如何如何,那就不是客观真实了。 祖咏不仅用了“霁”,而且选择的是夕阳西下之时的“霁”。他说“林表明霁色”,而不说山脚、山腰或林下“明霁色”,这是很费推敲的。“林表”承“终南阴岭”而来,自然在终南高处。只有终南高处的林表才明霁色,表明西山已衔半边日,落日的余光平射过来,染红了林表,不用说也照亮了浮在云端的积雪。而结句的“暮”字,也已经呼之欲出了。 前三句,写“望”中所见;末一句,写“望”中所感。俗谚有云:“下雪不冷消雪冷。”又云:“日暮天寒。”一场雪后,只有终南阴岭尚余积雪,其他地方的雪正在消融,吸收了大量的热,自然要寒一些;日暮之时,又比白天寒;望终南余雪,寒光闪耀,就令人更增寒意。做望终南余雪的题目,写到因望余雪而增加了寒冷的感觉,意思的确完满了,就不必死守清规戎律,再凑几句了。 王士禛在《渔洋诗话》卷上里,把这首诗和陶潜的“倾耳无希声,在目皓已洁”、王维的“洒空深巷静,积素广庭宽”等并列,称为咏雪的“最佳”之作。诗中的霁色、阴岭等词烘托出了诗题中余字的精神。 唐诗三百首,冬天,写景,雪 和薛丞 〔宋代〕 吴芾 归来林下恰年余,喜对青山更面湖。 野兴自来知不浅,宦情今日觉全无。 任从俗目嗤吾老,未许山灵诮客逋。 多谢新诗相慰藉,头风一读顿然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