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个诗意的名字 清代 李宪噩 天边候雁飞,白发望荆扉。落叶满山径,秋风孤客归。 何时到乡里,前路授寒衣。知是无人问,空洲理钓矶。 送赵玉文东归李宪噩介绍 李宪噩 ,字怀民,以字行。号十桐,高密人。诸生。有《十桐草堂诗集》。 查看详情 猜你喜欢 送赵玉甫赴穿山监场 〔宋代〕 刘宰 辟书朝东来,海上便拟寻蓬莱, 坐令斥卤皆春台。辟书暮西至, 颁春又拟陪千骑,江水江花尽和气。 浮屠将就要合尖,洊雷唤起蛰中潜, 东西惟命夫何嫌。诸么争令出门下, 意岂专为一日雅。君姿秀整气清遒, 露华凝晓月澄秋。胸中武库森戈矛, 笔下倒演三峡流。甘泉持橐侍凝旒, 青氊旧物唾手收。幡然正应侧席求, 东行西行宁久留。祖帐驰华轩, 嗟余定环堵。赠言古有证, 临分敢无语。纷纷曳紫腰黄金, 俨然望之真天人。万世在其后, 念之徒酸辛。富贵诚可乐, 名义吁可畏。此意傥无忘, 雁来频寄字。 仆射王公挽辞三首其一 〔宋代〕 韩琦 早冠廉良选,寻专翰墨盟。上知唯直道,人爱是纯诚。 枢极权无挠,台衡论必平。呜呼今已矣,天不为苍生。 登望阙台 〔宋代〕 赵抃 江外三千里,城头百尺台。神都瞻宝阙,星斗切瑶魁。 风阔春襟快,云披晓月开。山川增气象,栏槛出尘埃。 天际横归雁,林梢露出槐。喜逢冠盖客,半是日边来。 两头纤纤诗二首其二 〔明代〕 胡应麟 两头纤纤麋鹿角,半白半黑檐前鹊。逼逼膊膊林鸦啄,磊磊落落荆山璞。 丙午新正书怀十首 〔宋代〕 范成大 经过扫轨但幽栖,巢稳林深寄一枝。 栗里归来窗下卧,香山老去病中诗。 东风马耳尘劳後,半夜鸡声睡熟时。 俯仰平生尽尘迹,恰如腷膊几枰棋。 读陈忠肃公传次柯竹岩韵 〔明代〕 周瑛 行都开阃头尚黑,壮怀直欲吞迤北。厉兵秣马不成寐,夜夜起待东天白。 九庙英灵凛如生,忍使宗社一齐倾。沧海可填山可徙,谁谓志专功无成。 昨日闾阎谩惊扰,劲气不逐腥风倒。白日隐隐东方升,夕晖看作晨晖皦。 鸡盘歃血盟未寒,卖降之子舌先弹。母系尼庵儿械道,盘中有饭吾谁餐。 救焚不管头额烂,叔氏起兵谋复汉。叛贼已诛敌未歼,视死如归心不乱。 水调歌头盟鸥 〔宋代〕 辛弃疾 带湖吾甚爱,千丈翠奁开。先生杖屦无事,一日走千回。凡我同盟鸥鹭,今日既盟之后,来往莫相猜。白鹤在何处,尝试与偕来。 破青萍,排翠藻,立苍苔。窥鱼笑汝痴计,不解举吾杯。废沼荒丘畴昔。明月清风此夜,人世几欢哀。东岸绿阴少,杨柳更须栽。 带湖是我最爱的地方啊,放眼千丈宽阔的湖水,宛如打开翠绿色的镜匣一样,一片晶莹清澈。我闲居无事,手扶竹杖,脚穿麻鞋,徜徉湖畔,一日里竟然千百次绕湖徘徊。鸥鸟啊,你既和我缔结盟好之后,就应常来常往,不要再相疑猜。还有那白鹤在什么地方呢?请你也邀请它一起来。 鸥鸟立于水边苍苔之上,时而拨动浮萍,时而排开绿藻,原来是在偷窥鱼儿,伺机而捕。可笑你只知盯住游鱼多么痴呆,却不懂我此时举杯的情怀。昔日这里是破败的池沼荒芜的山丘,今夜已是月色皎洁,清风徐来。人世间几度欢乐,几度悲哀?河东绿荫尚嫌稀少,还须把杨柳多多来栽。 参考资料: 1、人民教育出版社语文室九年义务教育标准教科书语文七年级下册:人民教育出版社,2008年:214 2、孙望韦应物诗集系年校笺:中华书局,2002年:204205 3、吉林大学中文系唐诗鉴赏大典(七):吉林大学出版社,2009年:198200 盟鸥:指与鸥鸟约盟为友,永在水国云乡一起栖隐之意。带湖:在信州(今江西上饶)北灵山下。翠奁:翠绿色的镜匣。这里用来形容带湖水面碧绿如镜。先生:作者自称。杖屦:手持拐杖,脚穿麻鞋。屦,用麻、葛做成的鞋。鹭,鹭鸶,一种水鸟。偕来:一起来。 痴计:心计痴拙。“不解”句:不理解我举杯自饮的情怀。畴昔,以往,过去。 此词上阕以首句中“甚爱”二字统摄。次句用“千丈翠奁开”之比喻,盛赞带湖景色之胜,说明“甚爱”原因。放眼千丈宽阔的湖水,宛如打开翠绿色的镜匣一样,一片晶莹清澈。面对如此美景,难怪“先生杖屦无事,一日走千回”了。这是用夸张写法来说明“甚爱”程度,句格同杜诗“一日上树能千回”:闲居无事,拄杖纳屦,徜徉湖畔,竟一日而千回。下面写因爱湖之“甚”,而及湖中之鸟,欲与这结盟为友这是用的拟人法。“凡我”三句,是写对眼前鸥鸟之愿:希望既结盟好之后,就应常来常往,不要再相猜疑了。这里“莫相”之“相”,虽然关系双方,但实际只表词人绝无害鸟之心,望鸥鹭尽情栖游,无须担惊。《左传僖公九年》有这样记载:“齐盟于葵丘曰:‘凡我同盟之人,既盟之后,言归于好。’”词里这几句格式,当为《左传》辞句套用,纯是散文句法。 “白鹤”二句,是写对眼前鸥鸟之嘱:托其试将白鹤也一起邀来。由爱所见之鸥鹭,而兼及未见之白鹤,其“爱”更进一层。以上极写带湖之美及对带湖之爱,固然表露了词人摆脱了官场尔虞我诈的烦恼和明枪暗箭的惊恐以后心情之宁静,但在这宁静之中又透露出几分孤寂与无聊。试想,一个“壮岁旌旗拥万夫”(作者《鹧鸪天》中语)的沙场将帅,竟然落得终日与鸥鸟为伍,其心境之凄凉,可想而知。妙在词中表面上却与“愁”字无涉,全用轻松之笔,这大概就是词人后来所说的“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却道天凉好个秋”(《丑奴儿》)的手法。如此表达,意境更深一层。 过片紧承上阕遐想。作者一片赤诚,欲与鸥鸟结盟为友,然而鸥鸟是“破青萍、排翠藻,立苍苔”:它们立于水边苍苔之上,时而拨动浮萍,时而排开绿藻,对词人的美意不理不睬。其意从下句“窥鱼笑汝痴计”中可以看出。原来他们“立苍苔”,“为有求鱼心,不是恋湖水”,与词人“同居而异梦”。专心“窥鱼,伺机而啄在词人看来,只是一种“痴计”,对此,他当然只能付之一“笑”了。这“笑”,既是对鸥鸟“何时忘却营营”的讽笑,也是叹自己竟无与无友。“多情却被无情恼”的苦笑。看来,鸥鸟亦并非词人知已,并不懂得词人离开官场之后此时的情怀,所以他怅然发出了“不解举吾怀”之叹。盟友纵在身旁,孤寂之心依旧,无人能释分毫。可见,词人所举之杯,根本不能为永结盟好作贺,只能浇胸中块垒罢了。虽然人们常说“举杯浇愁愁更愁”,但词人并没有被愁所压倒。“废沼荒丘畴昔,明月清风此夜”,他从自己新居的今昔变化中,似乎悟出了社会沧桑和个人沉浮的哲理“人世几欢哀”。词人本是心情郁闷,却故作看破红尘、世态炎良。变得益发旷达开朗,因而对隐居之所带湖也更加喜爱了。“东岸绿阴少,杨柳更须栽。”要作久居长栖之计了。词到此处完篇,对开首恰成回应。 如果说上阕旨意全在不写之中写出,那么下阕则就是在委婉之中抒发了。然而其语愈缓,其愈切,感情愈发强烈,较上阕又进一层。天地之大,知己难寻;孑然一身,情何以堪!虽有带湖美景,但纵是盟鸥,也不解已意,作者心绪可知了。可见,这首词表面是写优游之趣,闲适之情;分明是抒被迫隐居、不能用世的落寞之叹,孤愤之慨。清代刘熙载《艺概词曲概》云:“词之妙莫妙于以不言言之,非不言也,寄言也。”细玩稼轩此作,确有“不言言之”之妙。 出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