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个诗意的名字 元代 王逢 旌旗交影凤池边,退食微闻午漏传。 犹比至元无事日,印文铜绿长苔钱。 简任伯温检校(二首)王逢介绍 (13191388)元明间常州府江阴人,字原吉。元至正中,作《河清颂》,台臣荐之,称疾辞。避乱于淞之青龙江,再迁上海乌泥泾,筑草堂以居,自号最闲园丁。辞张士诚征辟,而为之划策,使降元以拒朱氏。明洪武十五年以文学录用,有司敦迫上道,坚卧不起。自称席帽山人。诗多怀古伤今,于张氏之亡,颇多感慨。有《梧溪诗集》七卷,记载元、明之际人才国事,多史家所未备。 查看详情 猜你喜欢 寄邻几 〔宋代〕 刘敞 昨日非今日,今吾非故吾。蛊鸣知岁晚,须变哀年徂。 万事异俯仰,达者与化俱。故人千里外,高义独何如。 眷眷尺素书,湛湛双酒壶。劝我加餐食,示我长相于。 可怜平生好,不异东西居。我今心如结,那得从公舒。 翠峰寺和毛泽堂韵 〔宋代〕 程九万 岩石玲珑翠竹斜,木犀依约又残花。长官愧我无才思,却忆东堂旧作家。 九日山园小宴取五柳公采菊东篱下为韵赋诗侑觞其四 〔金朝〕 段克己 爱酒陶元亮,持杯对菊枝。醉时催客去,犹复有藩篱。 句 〔宋代〕 杨谔 草不惊皇辙,山能户帝舆。 江上晚步 〔宋代〕 杨时 镜潭磨青空,璧月侵江渌。 揽衣弄清泚,炯炯月在掬。 泠然适我口,肝膈贮冰玉。 流光顷百变,一玩不可复。 归来尽余樽,醉卧媚幽独。 羲娥偶相怜,岁往如破竹。 余生枕中付,勿问黄梁熟。 咏怀 〔明代〕 伍瑞隆 周生绝代彦,混迹流伍间。四十名不成,慷慨登词坛。 神悟通八极,俯仰周苍寰。肝胆照白日,高谊青云端。 一言托生死,千金何足言。富贵岂不好,中怀非所欢。 一朝忽长逝,墓草秋复班。寂寞念吾友,斯人良独难。 木兰花慢别西湖两诗僧 〔宋代〕 卢祖皋 嫩寒催客棹,载酒去、载诗归。正红叶漫山,清泉漱石,多少心期。三生溪桥话别,怅薜萝、犹惹翠云衣。不似今番醉梦,帝城几度斜晖。 回首处,只君知。念吴江鹭忆,孤山鹤怨,依旧东西。高峰梦醒云起,是瘦吟、窗底忆君时。何日还寻后约,为余先寄梅枝。 心期:心灵契合的欢快之情。三生:佛家语,指前生、今生、来生。杭州北山有三生石,传为释圆观转世后与故友李源相会处(袁郊《甘泽谣》)。 烟水弥弥。 鸿飞。烟水氵弥氵弥。 词的上半阕写主客晤对的清欢。一起三句将诗酒清游的胜概写出,便有一种笼罩全篇的力量。“嫩寒催客棹”,不说自己起了游兴,而说是好天气催动了我的作客之舟。这种拟人化的写法,突出了风日之美,有一种人难以抗拒的吸引力。“嫩寒”,已被人格化,一个“嫩”字给瑟瑟的轻寒赋予一种令人爱赏的色彩,是通感技法的又一佳例。 “红叶”两句,复笔写景。山上是满林红叶,石间有潺潺清泉,绘声绘色,怎不令人心旷神怡?“漱石”一句,不只是写出了水漱石根的清幽景色,同时也表达了作者向往山林的归隐心曲。卢祖皋在此用典,就将一种脱落簪绂,息影山林的心愿诉诸其中了。“多少心期”,即多么快慰的意思。 当读者正随着词人的妙笔徜徉于林泉清美的意境中时,作者却将我们带入了这样一个神奇的世界,即天竺寺后有三生石,与冷泉亭、合涧桥相距不远,是有名的景观。然而词中所述,不限于景物的铺陈,而是一种两面关合的用典。作者写带有佛家轮回色彩的传说,除了符合杭州实景而外,还切合对方的和尚身份,好像这眼前的景物与两位诗僧,都是前生所熟知的,都是具有宿缘的。卢祖皋在此强调了他对这种山林清致的向往和依恋。“依薜萝犹惹翠云衣”,个“惹”字尤能将无情草木化为有情。作者这样运笔,不但使文气跌宕,富有变化,而且还能唤起人们绵绵无尽的离情别绪来。歇拍两句,再将笔势收拢,点出今番之帝城醉梦,不如溪山之云水徜徉。“不似”意即“不如”。从这里我们可以想见作者那颗高尚的心灵在追求着一种清远,超脱,然而现实的黑暗龌龊,使他转向山林,转向自然,去寻求人性的复归。 下片设想离别后的思念,文笔活泼,妙喻联翩,意思是说:鸿鸟已飞向烟水茫茫的远方,只有你们才知道它留下的痕迹。这是以鸿鸟比喻自己漂泊无定的行踪。接下去,作者以错综之笔就自己与诗僧两面关锁写来,脉络清晰。“吴江鹭忆”,指作者的去处。“孤山鹤怨”,指二僧挂搭之地。林和靖梅妻鹤子隐于孤山,与二僧相近,故移以指二僧。这样写来便觉清超,也显示了词人高超的功力。 “高峰”句妙在奇思,高峰云起,并不稀奇,一经“梦醒”二字点染,便成了奇笔。把朝云出岫比作高峰睡醒,词人以拟人化的手法,将自己的感情赋予山河。“瘦吟”句是写对诗僧的忆念,暗用李白《戏赠杜甫》“借问别来太瘦生,总为从前作诗苦”。“瘦”字又形象地表达了相思的苦怀。歇拍二句,自相问答,饶有趣味。什么时候再相聚会呢?那就请你寄来报春的梅花吧。这样的结尾,更显得雅致,有韵味。 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