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个诗意的名字 宋代 晁说之 岐汴无烦和协使,秦云送我入梁园。 残灯半夜梦回雨,心事谁来恸哭论。 夜听雨晁说之介绍 晁说之 (1059年1129年),字以道、伯以,因慕司马光之为人,自号景迂生,济州钜野(今山东巨野)人。元丰五年(1082),进士及第,苏东坡称其自得之学,发挥《五经》,理致超然,以“文章典丽,可备著述”举荐。范祖禹亦以“博极群书”荐以朝廷,曾巩亦力荐。 晁说之 与晁补之、晁冲之、晁祯之都是当时有名的文学家。 查看详情 猜你喜欢 怀贤诗韩学士菼 〔清代〕 徐元文 矫矫韩学士,高视薄浮壒。寡虑泊无营,立言道所赖。 痛饮非徒然,寄赏不在外。物情任回遹,揽古意自泰。 心清白雪照,兴逸朱霞会。 东斋枕上 〔明代〕 皇甫涍 闲卧东窗云,遂得天然趣。 枕上桃花源,花开不知数。 啼鸟自无心,何事客惊寤。 翩翩峰畔霞,亹亹溪前树。 俄顷梦还成,去尽春山路。 宋夫人挽词 〔宋代〕 黄庭坚 往岁涂宫暗碧纱,倾城出祖路人嗟。 松柟峰下迁华寝,雪月光中咽晓笳。 有子今为二千石,同州才数两三家。 儿孙满地厥衣举,不见归时桃李华。 游玉泉山呈袁伯长学士 〔元代〕 朱德润 宛平佳山水,历历蟠心胸。忽登群峰顶,下瞰青莲宫。 长松腾翠蛟,古磴妥垂虹。云开扶舆气,翕忽如仙翁。 我来方醉后,游览彻九重。长啸出林杪,振袂扬天风。 愿同安期生,携手凌昊穹。 赠明上人八章次叔兄韵其三 〔明代〕 顾允成 要和天作婚,要和地作嫁。且了见在身,漫讲无生话。 次韵宋尚书山居醉陶轩 〔宋代〕 方岳 时复中之兴已高,是非一付与春醪。 向来醉眼略四海,粗遍柴桑人姓陶。 水仙子游越福王府 〔元代〕 乔吉 笙歌梦断蒺藜沙,罗绮香馀野菜花。乱云老树夕阳下,燕休寻王谢家,恨兴亡怒煞些鸣蛙。铺锦池埋荒甃,流杯亭堆破瓦,何处也繁华? 那动人的笙歌,在布满蒺藜的沙砾上已成为打断了的梦;那罗绮还有馀香,眼前却只有野菜花了。天上飘飞着杂乱的云彩,古树边,夕阳西下。燕子啊,你别再找王、谢的家了。我感叹着千古兴亡,却只听得青蛙们鼓着肚子哇哇叫。铺锦池已被荒草埋没,流杯亭只剩一堆破瓦,昔日的繁华,如今到哪里去了呢? 参考资料: 1、滕森元曲三百首彩图馆北京:中国华侨出版社,2016:177 2、曾永义黑暗时代的自由颂元人散曲北京:线装书局,2012:254255 3、王星琦元曲三百首注评南京:凤凰出版社,2015:78 双调:宫调名,十二宫调之一。水仙子:曲牌名,入“双调”,亦入“中吕”“南吕”。福王府:南宋福王赵与芮的府第,在绍兴府山阴县。蒺藜:一种平铺着生在地上的蔓生植物,果皮有刺。罗绮:丝织品,此指丝绸衣服。王谢家:指东晋时王导、谢安为代表的高门望族。后用以指富贵豪门。铺锦池:指铺满锦锈的池苑,福王府内的游赏处所。荒甃:断井颓垣。甃,井、池之壁。流杯亭:福王府内的游赏处所。 这首小令是怀古之作,写绍兴福王府遗址的衰败,充满繁华消歇,不胜今昔之感。其表现方法是借景抒情。但曲中并无对景物的精致刻画,也不脱离景物直抒胸臆,而是情随景生,情景紧密结合,句句写景都将作者的联想、幻觉、想象、思考熔铸其中。 全曲运用了三组镜头的特写。第一组特写是起首两句,为府邸的总体印象。一目了然的是遍地沙砾,蒺藜丛生,间杂着开花的野菜。据景实录,光写下“蒺藜沙,野菜花”也无甚不可,但作者显然想得更多更远。他耳边仿佛回荡着当年王府寻欢作乐、宴乐升平的歌吹声,眼前闪现着王公和宫女遍身罗绮、珠光宝气的身影。作者将追想与现实叠合在一起,以“梦断”“香馀”作为两者的维系。“梦”是不用说了,盛衰一瞬,繁华成空,确实就像梦境那样无凭。“香”呢,野菜花倒是有那么一点,将这点微香作为“罗绮”的馀泽,看来就是府中人化为黄土后留给后世的唯一贡献。这一组特写用句内对比的手法,繁华豪奢的昔景使残败荒芜的现状显得更为触目惊心。 第二组特写是中间三句,铺叙了王府园内乱云、老树、夕阳、燕、蛙等现存的景物。这些景物本身是中性的,并非福王府所特有,然而作者在述及时一一加上了强烈的感情色彩。主观色彩的注入,一是通过刻意的组合,让景物所具有的苍凉共性在互相映衬中得以凸现,如“乱云老树夕阳下”之句。而更主要的是通过化用典故来实现,这就是关于燕子和青蛙的第四、五两句。“燕”与“王谢家”的关系,经过刘禹锡《乌衣巷》诗句的渲染,已是妇孺皆知。这里劝“燕休寻”,将园内燕子的忙碌穿梭故意说成是有意识的怀旧,悲剧气氛就更为浓烈。“怒煞些鸣蛙”则化用《韩非子》所载“怒蛙”的典故:越王勾践出行望见怒蛙当道,不禁从车上起立,扶着车前的横木向它们致敬,因为“蛙有气如此,可无为式(榜样)乎”!在作者看来,如今青蛙气鼓鼓地怒鸣,是为了“恨兴亡”的缘故。这一组特写,正是借景抒情。 第三组特写为六、七两句,着笔于福王府建筑物的遗迹。作品选取“铺锦池”“流杯亭”为代表。此两处当为王府旧日的游赏胜所,但其名也有渊源。据《开成录》:“(唐)文宗论德宗奢靡云:闻得禁中老宫人,每引泉先于池底铺锦,王建《宫词》曰‘鱼藻宫中锁翠娥,先皇行处不曾过。只今池底休铺锦,菱角鸡头积渐多’是也。”据欧阳修《跋流杯亭侍宴诗》,唐武则天曾在汝州温泉别宫建流杯亭。亭以“流杯”命名,显然是王府内“曲水流觞”的作乐需要。如今池里是“荒甃”,亭上是“破瓦”,可见昔日富丽堂皇的府第与园苑,到此时只剩了一堆废墟。这一组特写,更带有“当地风光”的性征。 作者将“游越福王府”的所见不厌其详地分成三组表现,可以解释为他惆怅、伤感、愤懑的步步深化。这一切印象的叠加与感情的郁积,便结出了末句的呐喊:“何处也繁华?”这一句既似发问也似回答,盛衰无常、荒淫失国的感慨俱在其中。 这首小令涉及历史主题,曲调沉郁顿挫,与乔吉其他作品清丽婉美的特点有很大差异。这也体现了乔吉对历史兴替的无限慨叹。 借景抒情,怀古,感慨,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