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个诗意的名字 宋代 贾似道 红头紫勇敌刚强,项赤红班腿长{外囗内昆}长。 翅紫牙湾如桑剪,此虫名号促织王。 红头紫贾似道介绍 贾似道 (1213年8月25日1275年10月),字师宪,号悦生,南宋晚期权相。浙江天台屯桥松溪人。端平元年(1234)以父荫为嘉兴司仓、籍田令。嘉熙二年(1238)登进士,为理宗所看重。宋理宗驾崩后,立理宗养子赵禥为帝,是为宋度宗,度宗即位后不久, 贾似道 升任太师、平章军国重事。咸淳九年(1273),襄阳陷落。德祐元年(1275), 贾似道 精兵13万出师应战元军于丁家洲(今天安徽铜陵东北江中),大败,乘单舟逃奔扬州。群臣请诛,乃贬为高州团练副使,循州安置。行至漳州木棉庵,为监押使臣会稽县尉郑虎臣所杀。 查看详情 猜你喜欢 送张端明赴召 〔宋代〕 周必大 曾以诗书化蜀人,更恢文教大江垠。 诸生亦有如何武,争咏三章转上闻。 从元衡借庐山记偶成三首其三 〔宋代〕 赵蕃 山南山北富深幽,羽服方袍占上头。吾道才馀白鹿洞,寂寥几载有新修。 樵风 〔宋代〕 程垣 樵夫识雨候,风起装樵归。只顾担重轻,无心问是非。 才观六鹢退,随知少女机。同行采樵人,先后不相违。 赠别封编修尹公还乡 〔明代〕 柯潜 韦布辞家衣锦还,都门祖道万人看。非因献策干明主,只为生儿拜好官。 霜落蓟丘枫叶老,风高淮浦雁声寒。故园耆旧欢迎处,笑道天朝雨露宽。 春尽 〔明代〕 程嘉燧 老惜光阴并日游,及看春尽恨悠悠。 已拌浓艳随黄土,转觉欢娱恼白头。 兰叶醉痕沾旧扇,烛花红泪在空楼。 不因千里伤春目,领断江南一味愁。 寄玉山草堂 〔元代〕 黄文德 玄圃仙人吾未识,闻说吴山种春色。昨夜洞云天际来,明月空斋坐相忆。 南歌子驿路侵斜月 〔宋代〕 吕本中 驿路侵斜月,溪桥度晓霜。短篱残菊一枝黄。正是乱山深处、过重阳。 旅枕元无梦,寒更每自长。只言江左好风光。不道中原归思、转凄凉。 驿路侵斜月,溪桥度晓霜。短篱残菊一枝黄,正是乱山深处过重阳。 将近黎明时分,穿过山间驿路,踏过溪上板桥,只见斜月西隐,寒霜满地。行过乱山深处,只见在那野人篱落旁,一枝盛开的金菊,赫然点缀在残菊丛中,耀人眼目,好像在提醒人们重阳佳节已至。 旅枕元无梦,寒更每自长。只言江左好风光,不道中原归思转凄凉。 夜投旅舍,孤寂难眠,寒夜的更声阵阵传来,让人更感长夜难捱。平时总听说江南山水奇绝,风光秀美,今日踏上了江南的土地,却丝毫唤不起心中的激情,心里所想的却是那正被金人铁蹄蹂躏的故乡,有家难归的满腔悲凉油然而生。 参考资料: 1、杨光治唐宋词三百首今译赏析:江西人民出版社,199601 驿路侵斜月,溪桥度晓霜。短篱残菊一枝黄,正是乱山深处过重阳。 晓霜:早晨的霜。 旅枕元无梦,寒更每自长。只言江左好风光,不道中原归思转凄凉。 元:同“原”。寒更:寒夜的更声。江左:江东,这里泛指江南地区。 这是一首描写旅途风光景物与感受的小令。词人作此词时不但有一个时令背景(重阳佳节),而且有一个特殊的历史背景(北宋灭亡后词人南渡,流落江南)。正是这个特殊的历史背景,使这首词具有和一般的羁旅之作不同的特点。 上片为旅途即景。开头两句,写早行时沿途的风景。天上还挂着斜月,就动身上路了。驿路上映照着斜月的寒光溪桥上尚凝结着一层晓霜。两句中写词人自己动作的词只一“度”字,但第一句写斜月映路,实际上已经暗含人的早行。两句意境接近温庭筠诗句“鸡声茅店月,人迹板桥霜”的意境,但温诗前面直接点出“客行悲故乡”,吕词则情含景中,只于“驿路”、“晓霜”中稍透羁旅之意。此外“晓霜”兼点时令,为的是下面提出“残菊”不突然。 “短篱残菊一枝黄,正是乱山深处过重阳。”这两句说的是路旁农舍外词人看到矮篱围成的小园中,一枝残菊正寂寞地开着黄花。看到此景,词人想起当天是应该饮酒赏菊的重阳佳节,又感慨到这年这节日,竟乱山深处的旅途中度过了。上句是旅途所见,下句是由此触发的联想与感慨。佳节思亲怀乡,是人之常情,更何况对于有家难归(吕本中是寿州人)的词人来说,由此引起的家国沦亡之痛便更为深沉了。但词人这里并未点破这种痛苦,只是用“乱山深处过重阳”一语轻轻带过,留待下片集中抒发感慨。两句由残菊联想到重阳,又由重阳想到眼前的处境和沦亡的故乡。词人思绪曲折感慨万千,而出语却自然爽利。 “旅枕元无梦,寒更每自长。”下片的头两句,由早行所见所感想到夜间他乡客宿情景。旅途中住宿,词人因为心事重重,老是睡不着觉,所以说“元无梦”;正因为深夜不能入睡,就更加感到秋夜的漫长,所以说“寒更每自长”。句中着一“每”字,可见这种情形已非一日,而是羁旅中常有的。“元”、“每”二字,着意而不着力,言外更令人凄然。 一般的羁旅之行,特别是佳节独处的时候,固然也会令人有这种难掩的寂寞和忧伤,但词人之所以有此感,却是另有一番滋味心头。“只言江左好风光,不道中原归思转凄凉。”江左即是江东,这里指的是南宋统治下的东南半壁河山。江左风光,历来为生长北方的文人墨客所向往。词人此时身在江东了,却并未感到喜悦。原因是中原被占、故乡难归,寂寞的旅途中,词人思乡之情不禁更加强烈,忧国的凄凉情绪也更加深沉了。两句用“只言”虚提,以“不道”与“转”反接,抑扬顿挫之间,正蕴含无穷忧伤时事的感叹。词写到这里,感情达到高潮,主题也就得到了集中的体现,它和一般羁旅之作不同的特点也自然流露出来了。 这首词着力表现词人的中原归思,同时感情又有一个由隐至显的过程。词人结合特定的景物、时令、旅途状况,层层转进,如剥茧抽丝般地来抒发感情,最后凄然归思,这样抒情便显得很自然。词的感情基调虽比较凄凉伤感,但格调却清新流畅。这种矛盾的统一,构成了一种特殊的风格美,使人读来虽觉凄伤却无压抑之感。 纪游,羁旅,写景,思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