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个诗意的名字 宋代 郭祥正 湖波渺渺浸残春,东郭开筵迥不群。闻结綵舟撑碧落,更携箫鼓度青春。 自怜玉海终无敌,却忆琼浆竟未分。珠履难陪空怅望,且凭诗句张吾军。 闻陈伯育结綵舟行乐游湖戏寄三首其一郭祥正介绍 郭祥正 (1035~1113)北宋诗人。字功父,一作功甫,自号谢公山人、醉引居士、净空居士、漳南浪士等。当涂(今属安徽)人。皇祐五年进士,历官秘书阁校理、太子中舍、汀州通判、朝请大夫等,虽仕于朝,不营一金,所到之处,多有政声。一生写诗1400余首,著有《青山集》30卷。他的诗风纵横奔放,酷似李白。 查看详情 猜你喜欢 闻陈伯育结綵舟行乐游湖戏寄三首其二 〔宋代〕 郭祥正 东陈风义旧传闻,雕鹗鸾凰果逸群。青竹题诗才倚马,画船槌鼓气凌云。 赏心自向明时得,乐事应容下客分。敌饮会须翻玉海,背河决胜看齐军。 闻陈伯育结綵舟行乐游湖戏寄三首其三 〔宋代〕 郭祥正 临漳多士冠南闽,况复高才更出群。笔下文章翻锦绣,坐中谈笑领风云。 美名合预青钱选,邪党今从白眼分。闻欲高亭张雅宴,寂寥应悯旧将军。 寄光公 〔宋代〕 晁说之 湖上石楠花出屋,待久老僧来默默。 徐言经岁不出门,偶向今朝移苦竹。 有琴挂壁积尘埃,强之使弹响山谷。 至今两耳犹泠泠,边风日夜相思曲。 秋兴 〔清代〕 李希圣 倚瑟丛台夜不眠,邯郸旧道走三边。铸铜北极难成柱,种玉西陵渐作田。 舞马当筵催赐锦,卢龙卖塞不论钱。教坊莫废汾阴曲,秋雁飞时似往年。 赠李新吾 〔清代〕 夏孙桐 平原浊世誉翩翩,忽到恒河皱面年。门第人材谁比得,荣观燕处早超然。 书堂对雨图犹在,史局吟花席又连。莫道岁寒同志少,白头还共慰尊前。 送玲首座住定水 〔宋代〕 释咸杰 一棒一条痕,一掴一掌血。 不是向上机关,亦非单传妙诀。 佛祖见之攒眉,魔外闻之胆折。 建立此纲宗,当阳贵直截。 玲侍吾十年,气宇迪超绝。 信手斫方圆,初不泥唇舌。 青天霹雳轰,风云会时节。 行看定水起波涛,始信来源出处高。 玉楼春尊前拟把归期说 〔宋代〕 欧阳修 尊前拟把归期说,欲语春容先惨咽。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饯行的酒席前就想先把归期说定,一杯心切情切,欲说时佳人无语滴泪,如春风妩媚的娇容,先自凄哀低咽。人的多愁善感是与生俱来的,这种情结和风花雪月无关。 饯别的酒宴前,不要再按旧曲填新词,清歌一曲就已让人愁肠寸寸郁结。一定要将这洛阳城中的牡丹看尽,因为这当初我们共有的春风很快会消逝。 参考资料: 1、范晓燕宋词三百首赏析:湖南人民出版社,2000:8889 尊前:即樽前,饯行的酒席前。春容:如春风妩媚的颜容。此指别离的佳人。 离歌:指饯别宴前唱的流行的送别曲。翻新阕:按旧曲填新词。阕:乐曲终止。洛阳花:洛阳盛产牡丹,欧阳修有《洛阳牡丹记》。 此词咏叹离别,于伤别中蕴含平易而深刻的人生体验。上片,尊前伤别,芳容惨咽,而转入人生的沉思:“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中天明月、楼台清风原本无情,与人事了无关涉,只因情痴人眼中观之,遂皆成伤心断肠之物,所谓“情之所钟,正在我辈”。下片,离歌一曲,愁肠寸结,离别的忧伤极哀极沉,却于结处扬起:“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只有饱尝爱恋的欢娱,分别才没有遗憾,正如同赏看尽洛阳牡丹,才容易送别春风归去,将人生别离的深情痴推宕放怀遣性的疏放。当然,这豪宕放纵仍难托尽悲沉,花毕竟有“尽”,人终是要“别”,词人只是以遣玩的意兴暂时挣脱伤别的沉重罢了。此词上、下两收拍皆为传诵的名句。 “尊前拟把归期说,欲语春容先惨咽。”这首词开头两句是说,尊前拟把归期说定,一杯心切情切,欲说佳人无语泪滴,如春风妩媚的娇容,先自凄哀低咽,这首词开端的两句,表面看来固然仅仅是对眼前情事的直接叙写,但在遣词造句的选择和结构之间,欧阳修却于无意之中显示出他自己的一种独具的意境。首先就其所用之语汇而言,第一句的“樽前”,原该是何等欢乐的场面,第二句的“春容”又该是何等美丽的人物,而在“樽前”所要述说的却是指向离别的“归期”,于是“樽前”的欢乐与“春容”的美丽,就一变而为伤心的“惨咽”了。在这种转变与对比之中,虽然仅仅只两句,我们却隐然已经体会到欧阳修词中所表现的对美好事物的爱赏与对人世无常的悲慨二种情绪相对比之中所形成的一种张力了。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上片的后两句是说,人生自是有情,情到深处痴绝,这凄凄别恨不关涉楼头的清风,中天的明月。这两句则似乎是由前两句所写的眼前情事,转入了一种理念上的反省和思考,而如此也就把对于眼前一件情事的感受,推广到了对于整个人世的认知。事实上天边的明月与楼外的东风,原属无情之物,和人事没有什么关系。只不过就有情之人看来,则明月东风遂皆成为引人伤心断肠之媒介了。所以说这两句虽是理念上的思索和反省,但事实上却是透过理念才更见出深情之难解。而此种情痴又正与首两句所写的“樽前”“欲语”的使人悲惨呜咽之离情暗相呼应。 “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下片前两句是说,饯别的酒宴前,不要再唱新的一曲,清歌一曲,已让人愁肠寸寸郁积。这两句再由理念中的情痴重新返回到上半阕的樽前话别的情事。“离歌”自当指樽前所演唱的离别的歌曲,所谓“翻新阕”就是“因翻旧阕之词,写以心声之调”。《阳关》旧曲,已不堪听,离歌新阕,亦“一曲能教肠寸结”。前句“切莫”二字的劝阻之词写得如此丁宁恳切,正以反衬后句“肠寸结”的哀痛伤心。写情至此,本来已经对离别无常之悲慨陷入极深,而欧阳修却于末两句突然扬起豪兴。 “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末两句是说,啊,此时只需要把满城牡丹看尽,你与我同游相携,这样才会少些滞重的伤感,淡然无憾的与归去的春风辞别。 这种豪兴正是欧阳修词风格中的一个最大的特色,也是欧阳修性格中的一个最大的特色。欧阳修这一首《玉楼春》词,明明蕴含有很深重的离别的哀伤与春归的惆怅,然而他却偏偏在结尾中写出了豪宕的句子。在这两句中,不仅其要把“洛城花”完全“看尽”,表现了一种遣玩的意兴,而且他所用的“直须”和“始共”等口吻也极为豪宕有力。然而“洛城花”却毕竟有“尽”,“春风”也毕竟要“别”,因此在豪宕之中又实在隐含了沉重的悲慨。所以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论及欧词此数句时,乃谓其“于豪放之中有沉着之致,所以尤高”。 宋词精选,离情,惜别,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