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个诗意的名字 明代 汪琬 凤城垂柳为君攀,西去高轩指散关。望帝愁魂春树外,卧龙故垒夕阳间。 天悬鸟道连三峡,地入蚕丛控百蛮。到日不妨频吊古,讼庭草长簿书闲。 送魏子存之成都同西樵周量贻上汪琬介绍 汪琬 (16241691年),字苕文,号钝庵,初号玉遮山樵,晚号尧峰,小字液仙。长洲(今江苏苏州)人,清初官吏学者、散文家,与侯方域、魏禧,合称明末清初散文“三大家”。顺治十二年进士,康熙十八年举鸿博,历官户部主事、刑部郎中、编修,有《尧峰诗文钞》、《钝翁前后类稿、续稿》。 查看详情 猜你喜欢 送魏子存司理成都 〔明代〕 程可则 谁说蚕丛不易行,春风三月马蹄轻。铜梁旧枕秦山险,玉垒新连楚塞平。 芳草绿齐过汉水,杜鹃红尽到锦城。知君箧底多词赋,《谕蜀文》应似长卿。 新雁 〔宋代〕 刘攽 南飞洞庭雁,稍复过衡阳。宇宙同为客,春秋各异方。 边尘犹处处,杀气苦苍苍。恐有伤弓翮,哀鸣少稻粱。 东归过邹平山下 〔明代〕 赵完璧 昔去冰霜岁,今归五六年。青山如旧约,赤日自堪怜。 两鬓空成雪,孤忠负所天。偷閒过海畔,故旧半萧然。 立春日同彭孔嘉过袁与之桃花别墅其二 〔明代〕 文彭 春日寻幽赏,行行路转迷。忽惊高柳变,似听早莺啼。 翠桁依危畤,红桥度浅堤。即看新水满,疑入武陵溪。 念奴娇四朝遗老 〔宋代〕 刘克庄 四朝遗老,须眉白、巧历不知其纪。真唤九重为座主,肯谒侯门王邸。晚会耆英,未论爵德,乡曲无如齿。酒酣度曲,妙音久不闻此。堪叹化鹤重来,但累累华表,旧人存几。散尽黄金,留箧中团扇,怕秋风起。结绮歌阑,披香宴悄,放出深宫里。颠毛虽秃,尚堪封管城子。 春日五门西望 〔唐代〕 王建 百官朝下五门西。尘起春风过玉堤。 黄帕盖鞍呈了马,红罗系项斗回鸡。 馆松枝重墙头出,御柳条长水面齐。 唯有教坊南草绿,古苔阴地冷凄凄。 唐玄宗时,斗鸡、舞马、歌舞、百戏等,成为宫廷不可或缺的享乐活动。玄宗晚年耽于享乐导致了“安史之乱”,唐王朝几至灭亡。王建七律《春日五门西望》,即是一首讽刺玄宗荒淫误国的篇章。 “百官朝下五门西,尘起春风过御堤。”“五门”,又称午门。唐代长安城大明宫南墙有丹凤门、建福门、望仙门等五个门,故云。“西”即诗题所云“西望”。百官自大明宫下朝,步出五门,西望则是西内之太极宫、掖庭宫和东宫。西内是玄宗游戏的重要地点之一,历史上著名的宜春院的梨园弟子就生活在西内。百官退朝,侧身西望,但见一阵阵春风,把一股股灰尘吹过御堤,使整个西内显得迷迷濛濛。“尘起春风过御堤”一句虽为写景,却具有象征意义,象征着消逝的岁月无数史实已记忆不清,印象模糊。唯有玄宗的荒嬉尚历历在目。由此为下文张目。西内留下了唐王朝历代帝王的足迹,宫掖中秘闻逸事数不胜数,但最能勾起诗人回忆的却是唐玄宗。这不仅由于玄宗距诗人的时代最近,更重要的是因为玄宗是位因荒嬉几至覆国的君主。因此,颔联很自然地就从首联的望西内而过渡到对玄宗往事的追忆:“”马,此指舞马。舞马以黄帕覆盖其马鞍以见其珍贵。玄宗时,教坊中百戏杂耍名目繁多,诸如山车、旱船、寻橦、走索、丸剑、角抵等应有尽有。此外,斗鸡、舞马也特受玄宗喜爱。据载,玄宗曾驯练出舞马一百匹。这些马在表演时,站在巨榻之上,“衣以文绣,饰以珠玉”,随着音乐的节拍俯仰跳动,曲尽其妙。玄宗又好斗鸡戏,曾选六军小儿五百人,专门训练金毫铁距、高冠昂尾的雄鸡上千只。斗鸡比赛时,则分成若干支斗鸡队,胜者则缠以锦段。杜诗云:“斗鸡初赐锦,舞马既登床。”也正指此。舞马和斗鸡,玄宗后不再时髦。两句诗,诗人别出心裁,只选取玄宗荒嬉最典型的事例,不露声色地展示出来,而让知道这段历史故事的读者,自己去充实众多未写入诗中的内容。 颔联两句是虚笔叙事,这是由“望”而产生的遐思。颈联和尾联则是实笔写景,这是“望”的真实景物,但景中有情,是借景以寄慨。不过,在具体表现上却又不同,互有差异。 颈联“馆松枝重墙头出,御柳条长水面齐”,作今昔纵向对比,不过不是事与事对比,而是以今之物同昔之事对比。“馆”,当指建于西内之宏文馆。在春风的拂动下,馆松茂密,御柳堆烟,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这馆松御柳,曾作为玄宗享乐的见证者而存在,可现在,郁郁葱葱的馆松御柳,同转瞬即逝的玄宗的荒嬉生活,形成巨大的反差,这当然要激起诗人心中对今昔盛衰的强烈慨叹。只不过这种慨叹,并非是出自疾呼呐喊,而是寓之以景罢了。岑参《山房春事》诗云:“庭树不知人去尽,春来还发旧时花。”以“无情”“无知”的庭树之花,来透露其对梁园萧索的无限伤心之情。“”“教坊”,当指建于西内之宜春院。宜春院已不再是歌舞繁华之地,其南,则荒草古苔,一派阴暗凄冷之象。诗中“阴”和“冷凄凄”数字,既是写实的景语,又饱蘸着作者抚今追昔的伤痛之情,将实景和心境融合为一。 追忆,写景,讽刺 闻蛩 〔宋代〕 徐集孙 独搔短发坐更深,夜雨书灯半欲阴。 近日病魔诗思涩,一秋清句付蛩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