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论风筝与悬崖的对比兼作对网友的回复

　　《风筝》：郑耀先
　　我关于《风筝》与《悬崖》对比的文章发表后，48小时内的评论就超过两千条，而且呈现正反意见尖锐对立的态势。可见朋友们对这两部剧都比较关注。
　　《悬崖》：周乙
　　反复拜读这些评论，尤其是反面意见，发现有的朋友似乎没理解我文中的涵义。为此有必要和大家做进一步探讨交流。
　　《风筝》：郑耀先
　　一、关于《风筝》的地位
　　我在文中开篇就写了这样一段话：
　　必须申明，这里绝非是说《风筝》拍的不好，而是看它和谁比较。与大多数低劣粗糙的谍战剧相比，《风筝》方方面面都可以名列前茅。
　　不知持不同意见的朋友是否看到了这句话。意思是说，《风筝》在总体上还是相当不错的，只是和《悬崖》相比，还有很大差距。
　　为避免出现误解，我在文尾再次强调了这个观点：
　　通过剧情简介可以看出，《风筝》跨度长达几十年，充分展现了革命前辈在长期革命生涯中，不计名利，隐姓埋名，忍辱负重，把毕生都献给了新中国的解放事业。从思想性这个角度来讲，《风筝》无疑是一部正儿八经的正能量作品。
　　这就再一次肯定了《风筝》积极健康向上的深刻主题。
　　（请注意，是《风筝》的主题，也就是思想性。并不包括它的艺术性和趣味性。）
　　可能有的朋友没看到这两段话，只抓住我对《风筝》缺点的评论，就认为我把它说得一无是处。这就有点只顾一点，不计其余了。
　　《风筝》：郑耀先
　　二、关于瑕疵的理解
　　词典上解释，瑕，是玉上的斑点。瑕疵，是微小的缺点。
　　作为虚构的文艺作品，不管它多么优秀，也必然会有这样那样的瑕疵。《风筝》是这样，《悬崖》当然也是这样。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没有瑕疵的文艺作品，在世界上是不存在的。
　　但是，这瑕疵有一个前提，即：它必须是在玉的基础上。如果它本身就是块烂石头，那么，它的缺点就不能称为瑕疵，而是致命的缺陷。
　　我在评论《风筝》一文中，都是以事实为依据提出个人的观点。
　　比如在前五集中，情节混乱支离破碎不能自圆其说的逻辑性问题。
　　比如张扬做作装神弄鬼，甚至故弄玄虚的用七枝枪近距离打死一个人，这个人还能跳起来作出优美动作问题。
　　比如大量的，反复的，频繁的，无休止的重复回放演过的镜头问题。
　　这种人为的，故意的，无厘头的，类似神剧般的情节，还能说是瑕疵吗？
　　这只能解释为，编导者就想靠这些来拉长篇幅，哗众取宠，吸人眼球。
　　这显然不是疏忽大意的瑕疵，而是故意为之。
　　为验证这个问题，我还拿出《悬崖》在这方面的例证来相互对比。这应该是实事求是的态度，更谈不上从鸡蛋里挑骨头。
　　谍战剧：《风筝》
　　三、关于评论资格问题
　　有朋友说，只看了五集就来评论，难免带有片面性和倾向性。应该看完全剧再做评论，那样才能更全面更具体更准确。言外之意，只看五集是没资格评论的。
　　这种说法在理论上是成立的。
　　但是，中国有句俗语，叫窥一斑而知全豹。落叶知秋，树上飘落一片叶子，就预示着秋天已经来临。
　　一部电视剧已经播放了五集，这个体量已经不算小了。它虽然不能概况全貌，但作品的品味已经发散无遗。
　　更何况，我并没有评论没看到的部分，只是就已经看到的前五集提出观点，这有什么不可以呢？
　　一部成功的艺术作品，它的精雕细刻理应体现在方方面面。好比一座雕像，只把脸部雕得完美无缺，身体却雕得丑陋不堪，能说是一件好作品么？
　　有朋友说，《风筝》的精华在后半部分，前半部分只是铺垫。
　　铺垫也是剧情啊！也是和全剧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总不能说，只要有了后面的精华，前面的一团糟就可以忽略不见，这显然是说不过去的。
　　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对一部文艺作品，由于每个人喜好不同，艺术修养和艺术鉴赏力不同，见仁见智实属正常。赞扬也好批评也罢，作为观众都有权利各抒己见，并不存在是否有资格的问题。
　　谍战剧：《风筝》
　　四、关于讨论的态度问题
　　你把《风筝》说得一无是处，你行你来写个剧本，你来当导演，看看怎么样？
　　看到这样的评论，我只能除了苦笑还是苦笑。
　　这好比批评中国足球踢的不好，足球队员反问：你行你来踢一下试试，看看踢得怎么样？
　　你能踢么，肯定踢得还不如人家。
　　好比去餐馆吃饭，对饭菜质量提出意见。厨师说：你行你来炒个菜试试，看看怎么样？
　　你行么，恐怕炒得还不如人家厨师。
　　好比去看联欢晚会，对某歌手提出意见。人家反问：你行你来唱一个，看看怎么样？
　　你行么，恐怕唱得还不如人家歌手。
　　这样的逻辑，显然是荒谬不堪的，是蛮不讲理的，也是毫无诚意的。
　　文艺作品也是这样，放出来就是给观众看的。观众即便不会演戏，但也有权提出意见。
　　所以，我们讨论作品，是以事实为依据，不能无事生非，更不能抬杠。
　　这便有个态度是否端正的问题。如果态度不端正，也就没有交流的必要了。
　　谍战剧：《风筝》
　　五、关于对比的问题
　　有朋友说，《风筝》和《悬崖》都是好作品，没必要贬一方捧一方。
　　这显然是曲解了我的本意。而且开篇我就申明，《风筝》与某些低劣粗糙的谍战剧相比，还是要名列前茅的。只是和《悬崖》相比，还要差很大一截。
　　因为没有对比就没有鉴别，只有通过实例对比，才能看出高矮胖瘦眉眼高低。没有对比，没有参照，凭什么说人家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和不足呢？
　　所以也就不存在贬谁捧谁的问题。不过是在举一反三地讨论问题。如此而已。
　　谍战剧：《风筝》
　　六、关于文明礼貌问题
　　有极少数朋友在讨论中不讲实际问题，只是一味地讥讽挖苦，出言不逊，搞个人攻击。对于这样的讨论，我是不会回复的。
　　我非完人，在认识上也会有偏差。但有一点还能把握住，就是就事论事。评论者的肩膀都一般高，在人格上是平等的，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所在，在网络上探讨问题，要讲文明讲礼貌以理服人，绝不能搞乌七八糟的东西。素不相识，素昧平生，无冤无仇，相互攻击又有什么意义呢？
　　谍战剧：《风筝》
　　七、关于何谓艺术的问题
　　有朋友说，《风筝》严格讲并不算谍战剧，是讲信仰，讲奉献，讲情怀，讲人性的文艺片。
　　我想说，算不算谍战剧并不重要。我们所说的电视剧，它不是政治报告，不是空洞的说教，而是一件艺术品，是以形象的力量来感染人启发人。因此就应该讲求思想性艺术性和趣味性的统一，这是艺术作品的灵魂所在。
　　从前五集的内容已经暴露，《风筝》在情节上逻辑混乱支离破碎。在表演上故弄玄虚装神弄鬼。在剪辑上大量的，频繁的，无休止的重现已经演过的镜头，借以拉长时间。我不相信谁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喜欢看那些重复的镜头。
　　因此，前五集除了思想性可以站住脚以外，还哪来的艺术性和趣味性可言呢？
　　从这个意义上讲，与《悬崖》老老实实尊重历史，认认真真去演好每一个角色，不搞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相比，《风筝》确实不在一个等级线上。
　　有的朋友可能陷入了一个误区，以为电视剧只要主题积极，立意先进，哪怕是逻辑混乱胡编滥造也应该是好作品。如果是那个样子，还莫不如去听逻辑严谨的政治报告了。
　　谍战剧：《风筝》
　　八、关于模棱两可的问题
　　有的朋友修养较高，说话也比较含蓄。提出《风筝》和《悬崖》都是好片子，不应吹毛求疵。意思是说，二者都好也都有瑕疵，没必要叫那个真儿。
　　在此我要说，没人叫真儿，只是通过二者对比，指出其中的缺陷和不足。如果有的语言听着刺耳，不太舒服，还请见谅。
　　但是，良药苦口，忠言逆耳。如果只想听漂亮话，不愿听衷肯的意见，那不是我做人做事的风格。
　　《风筝》：郑耀先
　　九、关于代表谁的问题
　　有朋友说，你的观点只能代表你自己，不能代表其他人。
　　这话说得非常正确。
　　我的文章只代表我自己。对《风筝》前五集的评论，只是我个人的认知。不论正确还是错误，文责自负，与他人没有任何关系。我也从来没奢望过代表谁，更没有资格和权力代表别人。
　　所以，那些以为我要代表谁的朋友，是把事情想偏了。
　　《风筝》郑耀先
　　十、关于阴谋论的问题
　　评论区里甚至出现了阴谋论的声音，虽然微弱，敏感性很强，份量也很重。意思是说，我是在为金主《悬崖》说话。
　　我既不懂什么是金主，也不认识《悬崖》剧组的任何人，更没有和他们有过任何接触交流。我只是出于肤浅的阅历和有限的鉴赏力，提出自己的观点。如此而已。
　　所以，关于阴谋论的朋友，实在是想多了。
　　《风筝》：郑耀先
　　总结语：
　　以上十个问题，是我对不同意见朋友的统一回复。
　　可能会挂一漏万，权当是抛砖引玉。如有不妥，欢迎批评指正。只要是建立在虚怀若谷探讨交流的平台上，我都会洗耳恭听，有则改之，无则加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