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个诗意的名字 宋代 胡寅 闻道园池各著名,起予归梦过临蒸。 已开尘外寻山眼,更曲堂中饮水肱。 有地且须多种秫,好閒何必苦邀僧。 杖藜他日端来去,但恐公朝正与能。 又和湘滨卜居胡寅介绍 胡寅 (公元1098年~公元1156年),字明仲,学者称致堂先生,宋建州崇安(今福建武夷山市)人,后迁居衡阳。胡安国弟胡淳子,奉母命抚为己子,居长。秦桧当国,乞致仕,归衡州。因讥讪朝政,桧将其安置新州。桧死,复官。与弟胡宏一起倡导理学,继起文定,一代宗师,对湖湘学派的发展,起了巨大作用。著作还有《论语详说》、《读史管见》、《斐然集》等。 查看详情 猜你喜欢 诗 〔两汉〕 秦嘉 过辞二亲墓。 振策陟长衢。 蓦山溪(海棠) 〔宋代〕 王千秋 清明池馆。侧卧帘初卷。还是海棠开,睡未足、余酲满面。低头不语,浑似怨东风,心始吐,又惊飞,交现垂杨眼。 少陵情浅。花草题评遍。赋得恶因缘,没一字、聊通缱绻。黄昏时候,凝伫怯春寒,笼翠袖,减丰肌,脉脉情何限。 吕参政 〔宋代〕 岳珂 发知己之私书,谓其自隐于齐年。彼云云者,使或人亦指以诡秘之迹,夫孰曰不然。 事君有义,本无党偏。当熙宁侧席以求贤,惜公之所芘赖,求诸人而不求诸天也。 望海楼 〔宋代〕 米芾 云间铁瓮近青天,缥缈飞楼百尺连。 三峡江声流笔底,六朝帆影落樽前。 几番画角催红日,无事沧州起白烟。 忽忆赏心何处是?春风秋月两茫然。 高耸入云的铁瓮城已近青天,凌云的缥缈高楼似与天相连。 三峡的江声似乎流入我笔底,六朝的帆影好像映落我杯前。 几番呜咽的画角催落着红日,远处幽静的沧洲袅起了白烟。 忽忆起赏心美景究竟在何处?往事如烟那春风秋月已茫然。 参考资料: 1、王国钦编著唐宋诗词名家精品类编云中谁寄锦书来:宋代合集卷:河南文艺出版社,2005年:13311322、(清)廖元度选编。楚风补校注上。P821 3、吴在庆编著新编宋诗三百首:江苏古籍出版社,1994年:154156 云间铁瓮:谓铁瓮城高入云间。缥缈:隐隐约约若有若无之状。飞楼:形容楼高凌空的样子。 “三峡”句:意谓眼前的江景引起我的诗兴,似乎可以听到三峡的江声。底:《宋诗纪事补遗》、《湖北诗征传略》作“是”。有其他版本记作”下“。六朝:吴、东晋、宋、齐、梁、陈,史称六朝。 画角:古代以皮革或竹木制成的管乐器,声音哀厉高亢,多在军中使用,因外加彩绘而得名。形如竹筒,出自西羌。沧洲:滨水的地方,古称隐者所居。此指镇江江边某幽僻之处。白烟:指水气蒙蒙,远望有如白烟。 是:《宋诗纪事补遗》、《湖北诗征传略》作“是”。有其他版本记作”在“。 诗题“望梅楼”却不先写楼,而从楼所踞的城池写起。镇江古有“铁瓮城”之称,米芾使用了这个古称,又写这“铁瓮”矗立“云间”,邻近青天。旧传望海楼是镇江城中最高处,对城池如此称谓、如此描绘,是为了望海楼铺设高接云端又富有雄奇之概的地理环境。于是第二句开始写楼。“楼”而能“飞”,是形容楼高如同凌空架构,又是形容楼檐上翘,楼体大有飞腾之势。一个“飞”字,既是实际描写,又有夸张意味,这显然是从《诗经小雅斯干》“如翠斯飞”句意化中。“缥缈”写出了云烟缭绕中的飞楼与天相连,殆如仙境。首联二句是诗人白远方对望海楼的仰视,坚如铁瓮的城池是楼的根基,无垠的天宇是楼的背景,描写望海楼的高峻奇伟。 颔联两句是写诗人登楼俯瞰的情景。望海楼面临大江,昼夜奔流着的涛声传人耳际,触发了挥笔作诗的雅兴,但诗人却说是江声流到了笔底;江上片片征帆映人眼帘,又引动了举樽饮酒的豪情,但诗人却说是帆影落到樽前,可谓妙趣横生。这本是诗人登临后的亲见亲闻亲感,但在两句之首分别冠以“山峡”、“六朝”二字,景与情就一下子脱开了眼前的实境,空间、时间大大扩展。诗人驰骋想象,让江声带着三峡的雄巍,让帆影映着六朝的繁盛,这正是刘勰《文心雕龙神思》所谓“寂然疑虑,思接千载;悄焉动容,视通万里”。这两句以诗人的见闻感受突出望海楼高大久远。 就在诗人尽情观赏、逸兴遄飞之际,黄昏来临,远处传来阵阵画角声,像在催促红日西沉。日落了,平静的江边升腾起白色的雾气。可能是那呜呜的画角声把诗人从三峡与六朝的遐想中引回现实,但这一联写景却是自楼内向外远望,视线随着地平线延伸。在这里,红日、白烟形成色彩的对比,日落、烟起形成趋向的对比,红日落处、白烟起处形成远近的对比,而它们又落合起来构成一幅完整的画面。 黄昏可谓良辰,望海楼可谓美景,对于喜好观览的诗人,这该是赏心乐事了。然而尾联以“忽忆”二字领起,诗歌的情调急剧变换,诗人却想不到到哪里才是自己心意欢乐之处。和煦的春风、皎洁的秋月一向被认为是自然中美的代表,但诗人却对此感到茫然,表露出低沉伤感的情绪。他是一位不肯与世俯仰的画家、诗人,仕途不顺利,被世人称为“米颠”,他蓄积于胸中的垒块总要在作品中一吐为快,此其一。具体到此诗来说,六代虽在此竞逐繁华,但它们还是随着三峡江声而流逝了,无限好的夕阳在画角声中也已西沉,此情此景使诗人心绪变得黯然。此其二。结尾一联虽显得有些伤感,但从中却可窥见正直的诗人画家内心所隐藏的难以言述的苦闷。姜白石论诗曾说“篇终出入意表,或反终篇之意,皆妙”(《白石诗说》),米芾并非故意让尾联“出人意表“,“反终篇之意”,以求其妙,所以这结尾就更富深情、更含深义了。 这是一首写景为主的七律。诗人写景选择不同的立足点远近、内外、上下,不同的视线仰视、俯瞰、远望,因而构成写景的不同角度,绘成多种特色的画面,展现出望海楼既有高峻雄奇的气势,又有久远博大的蕴含,还具有隽远的逸韵。米芾在此确是充分发挥了他画家之所长。而夸张的写景手法把那些难以描述的抽象意念也具体化了:写诗情是江声流人笔底,写酒兴是帆影落于樽前。前两联无处不是夸张,第三联却是对黄昏景色的直接描绘。借助于想象和联想,望海楼的景历历如绘。 这首诗颔、颈二联的对偶句,不仅按律诗要求平仄相对,句法相当,而且作到了刘勰所谓“自然成对”,绝不刻意求工;“反对为优”,让事物互相映衬。颈联两句对仗在对比中写景已如上述;颔联两句一写声、一写形、一写地域上的自东向西、一写历史上的自古至今,最后却又分别化作自己的诗情和酒兴,情景交织;全诗委婉曲折,言短而意深。 咏物,写景 送王都官官满还都 〔宋代〕 司马光 粹美清庙器,可嗟沉下僚。 优游仲举坐,洋溢海沂谣。 奏课应居首,知音况满朝。 从今黄鹄兴,眼冷看青霄。 读甘蔗生遣兴诗次韵而和之七十六首其五十六 〔明代〕 王夫之 小试霜翎志黑雕,生雠白额倩青腰。也知一札穿无力,为记三山去有桥。 棋罢花间才七日,雨馀虹线失双条。纸窗蝇迹毛锥子,草檄曾将五岳摇。 瞿允同梦侍其考野逸翁有乌飞集其肘遂名其堂曰梦乌 〔明代〕 袁华 忆弟春吟草,思亲夜梦乌。栖冠旌子孝,集肘慰儿孤。 失喜承颜色,含哀咏毕逋。升堂观返哺,感慕重长吁。